> “行,赶紧走,免得过了门禁,回头跪搓衣板。”莫林丢下一干朋友,将郑殊送出包厢。 “刚那两个,你帮我各包一个红包,回头转你。”郑殊走前提了一句。 莫林给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 郑殊站在包厢外,走廊里,低头给俞斯年发信息:【斯年哥,我结束了,你在家还是公司?】 那头几乎是秒回:【在家。】 郑殊一看,眉尖顿时上扬,回复那么快,看来也没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他放心地将手机揣回兜里,优哉游哉地往前走,然而经过一个拐角,忽然一个人影跟踪跄跄地跑了出来,一头撞在他身上。 郑殊没防备,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嘶……兄弟,这赶着投胎呢,跑这么快!”郑殊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抱怨着,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他回头看那不长眼的哥们还坐在地上,心说他一个当肉垫的都没事,这位倒跟个老奶奶似的起不来,醉鬼? “哎,起来了。”郑殊将 手递给他。 “在那里!”忽然一个低喝的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郑殊转头,只见两个黑西装的高壮男人左右 唯然后扫杞梅地冲向他们一瞧,然后日标明确地冲向他们。 手腕忽然被抓住,郑殊回头,就见那倒地的男生正试图借着他的力站起来,苍白清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用力甩着头,似乎想摆脱一阵一阵袭来的晕眩,但眼神依旧开始涣散。 他蠕动着嘴唇,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是恳求道:救救我……我被下药了……”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郑殊,药物的作用下,两条腿已经站不稳,只能整个人往郑殊身上靠,努力地将话讲清楚,“我是被他们骗来的……不是自愿的……救救我……” 方才那一跌,已经将他所有的力气耗尽,他无法再跑出会所了,绝望之中,他将希望寄托在面前的陌生人。 面前的男生浑身发颤,牙齿咯咯作响,是害怕到极致的表现。 此时,两个西装男人也即将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冰冷,带着别管闲事的意思不善地盯着郑殊。 下一刻,郑殊一把搂过男生的肩膀,半搂半托地快步往回走。 “站住!” 身后是西装男人的喝止声,郑殊速度加快,看着对面的包厢门,直接抬起脚用力地踹了下去,“砰!” 这声音实在太大了,已经玩嗨了准备群魔乱舞的纨绔们搂着伴齐齐回头,莫林更是怒不可遏,心说是哪个混账东西敢跑到他面前撤野,结果一看敞亮的门框里,懵了。 “阿殊?” 不只是他,所有的二世祖都是一个表情,呆滞。 “郑哥,你怎么回来了?” “你搂的是谁啊?” 管他是谁,过来帮忙。郑殊把男生放到最近的沙发上,刚一碰触,意识已经快从身体剥离的男生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 这个昏暗的环境令他熟悉,也令他恐惧,就在方才,他就是这么被拉扯到沙发上,被恶心的手到处摸着身体,欲行不轨。 “别折腾,我对你可没兴趣,你不是说被下药了吗,站都站不稳,我只能把你放这里。”郑殊一把将扑腾的人给推了回去,接着后退两步,对他 说,“还记得是你向我救助的吗?那就相信我。” 不知道是药物战胜了神志,还是被郑殊的举动安抚到,男生终于安静下来躺在沙发上,就是喘着气,眼睛死撑着一闭一闭看着郑殊,生怕后者乘人之危。 得,还是个难搞的小猫咪。 “睡吧,我日行一善,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一遍,我有对象,对你没兴趣!” 不知是谁把音乐给关了,整个包厢彻底宁静下来,莫林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一边捋着凌乱的头发,走到郑殊身边,“怎么回事,这人谁啊?” 郑殊没搭理他,先走出门看了看外面,能在天上月里消费的人,在S市不说有多大的势力,最起码有名有姓,所以两个西装男人没敢冒然跟进来抓人,现在应该是跟他们的老板汇报去了。 他于是转回来说:“刚走廊上碰到的,被下了药,有两个男人正在抓他,他说他是被骗过来的,看来被别人当人情了。” 而莫林听了他的话,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下药? “嗯,错不了,走都走不稳了,刚才要不是离这里近,我都不一定能拖过来。” 莫林于是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这会儿,包厢里的二世祖们衣服该穿的都穿好了,衣冠禽兽包上了皮,人模人样起来。 “把灯打得敞亮些,看看长相。” 他们对这个被郑殊半路救下的男生很有兴趣,不免凑近一些,这一看就发出了惊叹声。 “哟,郑哥,你这出门的时机也太好了,是个大美人啊!” “真漂亮,怪不得连下药的手段都用上了,这一般人见到还真把持不住!” 郑殊听着这话,目光不由地望过去,接着愣住了。 我去,这么巧?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大伙儿互相挤挤眼睛,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莫林清咳了一声,椰揄道:阿殊,不是哥们扫兴,是你快过门禁时间了。 是谁说已婚人士安分守己,对家里的那位一心一意,对外面的小妖精无动于衷,合着是野花不够香,正碰上一个国色天香,眼睛都值了。 “要不,哥们给你打个掩护,你给申请一下晚回去?” br/t;之所以叫狐朋狗友,便是明知道这种事是错误的,还助纣为孽,生怕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