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但是看得出是被特意摆过的,曹玄鱼抓住一个机会,使劲扒拉住一块石头。
石头的尖砺粗糙磨得她皮肤脱皮见肉。
“吃?不许吃!!!”难听的声音,来自蜗牛须。
“给我玩!!!”蜗牛须说。于是它便用它的四条腿去踩牛头的蛇尾,蛇尾吃痛放松,曹玄鱼迅速找机会踹它的肉,让它更加疼而放松然后挣脱出脚来。
曹玄鱼得了机会迅速跑,谁知鱼头又过来阻拦,这一次曹玄鱼一次性丢了许多石块。
它摇摇晃晃地,一口全吞了。
“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曹玄鱼已然崩溃。
“吵死了。”一直不出手的鬣狗说。
狠戾的凶光冒出,鬣狗锁定她的眼神,露出尖锐的白牙,呲咧两下,猛地冲过来,那鱼头也在这时张了嘴,不过,它是肚子上裂开一个口子,鱼头往后倒,它从肚子上的大口里,吐出刚才曹玄鱼丢给它的所有石块。
曹玄鱼下意识用两只手抬起来挡住自己的头,她闭上了双眼,接受绝望。
咚咚咚——石块砸向□□的声音。
——吼叫与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有石块碎裂的声音。
然后是寂静,深沉的静。
明丘宣赶来,到底还是来晚了。
鹅黄色发带快明丘宣一步赶来,挡在曹玄鱼的面前,曹玄鱼茫然地睁眼,只看自己的手中发出金光,那条发带竖着拦在自己与妖物面前,悬空定定立在她面前,好像一个标致、昂首挺胸的守卫。
曹玄鱼看到自己手中的金光与发带连在一起,那四个妖物被这金光灼伤,瞬间起了大火,像燃烧的纸钱一样,化为一堆黑灰色的灰烬,丑陋的四散在地上。
待这妖物完全被消灭之后,这条鹅黄色发带忽然开始消失,从两头往中间缩,金色的光作为过渡,到了中间一点,它化为一根簪子,像是画中松叶的模样。
这是,子松簪啊。
师尊还是护着她。
明丘宣在内心自我感叹。
曹玄鱼疑惑地伸手去抓住这根簪子,刚拿到手,就看到明丘宣从石头上跳下来,向他走来。
“恭喜,法力又进益了。”
“法力进益?”
“是的,我原先见你,你的法力还不是纯正的金色,是浅金色,虚弱又不稳定,这次见你,以刚才一掌击杀四妖的能力,差不多可以与我不相上下了。”
“你来晚点我就要死了。”她不在乎什么法力不法力的东西,她只知道刚才她性命攸关。
“你死不了。”
“为何如此笃定?”
“你身体上的伤还疼吗?”
曹玄鱼听他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要查看自己的伤势。不过说来也怪,现在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
“不疼才对。”
“啊?”
“自从上次在草地上看到你,天华你老迷迷糊糊的,在雪寒林住了几天就把外面的事情全都忘了?你不记得了吗,王君在你身上下过防御咒印。不会连子松簪也忘了吧。”
“没有。”有忘硬说无。
“师尊的随身法器都给你了,她们最疼你了。”他说话语气有点羡慕。
“谢——”曹玄鱼的谢谢还没说完,明丘宣的手链忽然亮了。
他说:“不好意思啊,我接个语令。”
语令是啥?“好的,你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