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刹那,只在这一刹那,风临从他的哀伤之中读到了乞求。
神差鬼使的,她将一只手从刀身上拿开,缓缓伸到他的手上,以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掌心。
“徽仪,”风临的眼神还蒙着层迷雾,话音也有些飘忽,她仍紧攥着刀,却看着他的掌心问,“你手怎么伤了?”
细细麻麻的痛意爬遍心脏,子徽仪在那一瞬瞪大了眼,他望着风临那张苍白的面容,一时间痛意沿着经络传至掌心,随着她轻轻的一点而如火山般喷发。
子徽仪猛地起身伸出双臂,在墨发飞舞间,将那脆弱的身影揽入怀中。
铁刀与细骨一并撞入胸膛,那瘦削的身躯硌得他心发疼。分明受伤的是她,可他抱着她,却疼得连指尖都在颤。
“殿下,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