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付你多少钱,我便付你多少,可好。”
“好。”男子回答得干脆利落。
祈愿心满意足的转身,打一份功,赚两份钱,傻子才不干呢!
次日,白灼换了身素色的衣裳,一大早便在她门口候着。
祈愿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一推门就见着白灼那张冷冰冰的脸。
啧——
“摆这张死鱼脸给谁看呢?”祈愿眉头蹙起,语气略带嫌弃,“本小姐出门是来找乐子的,给爷笑一个!”
半柱烟都烧完了,白灼的脸上挤出来了各种奇怪的表情,但愣是没有一个笑脸,祈愿本来见他变幻的神情还有些新奇,但等的时间长了,她觉得她像一个逼迫良家妇女卖笑的蛮横野人。
“行了。”祈愿摆手,转身又走进了房间,“真没趣。”
祈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祁小姐,小的保证,以后一定言听计从,不敢有半分迟疑和不快。”睁开眼,祈愿与白灼四目相对,映入眼帘的,还有白灼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小姐,午膳时间快到了,点了您爱吃的白灼大明虾和红烧狮子头还有竹叶青酒,望小姐赏光。”
祈愿吓得立即坐了起来:“你你你……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祈愿当真是被他这副假笑脸吓得不轻,祈愿内心逼良为娼的感觉越发浓重了,她明明是付了钱的好吗!再说他也没让白灼做什么太为难的事情吧!
“你……没关门……”白灼往后退了半步,轻咳了两声,转头往窗外看去,“菜快凉了,我请客。”
祈愿脸憋的通红:“以后不许随随便便进我房间,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男女有别?昨日捏我脸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男女有别的事情了。
白灼收起了笑容,但脸上也没有先前那么难看了,走在祈愿身后,替祈愿关好了门方才下去。
“坐这儿呗,愣着干什么。”祈愿夹了一颗狮子头就往嘴里塞,确实饿坏了,含糊不清地说道,“帮我剥虾。”
“是,小姐。”
“你别小姐小姐的叫了,烦人。”祈愿接过他递过来的虾,“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阿禾好了,禾苗的禾。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白灼明虾?”
“我……猜的……”白灼低头专心致志地剥着虾,耐心地将每一条虾线都剔除了再放到祈愿的碗里。
“你自己也吃吧。”祈愿吃了个半饱,才慢悠悠停下扒饭的手,抿了口酒,“说了只有我们二人时无需如此拘谨,我……不缺下人,但我想,我想要个朋友。”
白灼一愣,没想到会从祈愿嘴里听到这话。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不在乎。但是你在我这的时候,就陪我好好玩,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吗?”祈愿坐直了身子,看向白灼,语气真切。
如此卑微的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
这还是刚刚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吗?白灼一时忘了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