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认真：“你让我帮你做点事吧。”
江温神色一僵，缓缓放下手，默认她的行为，不由得撇开视线，心不在焉吃了一口又一口。
江温看着还有大半壶粥摇了摇头，虚躺在床，唇动：“你吃点吧。”
程琂收起粥，拧紧盖：“我吃过了。”
程琂把用过的餐具拿到水池简单洗洗，出来便看到医生护士过来查房，片刻，护士带着药水给他挂上点滴。
程琂待他无微不至，处处周到，甚至红着脸想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可江温不许，冷着脸把手机递到她面前：“找个护士来。”
程琂伸手将帘子拉了一半，抽时间看了眼手机，嘟囔：“我也可以的。”
江温一噎，猛看向她那张绯红的脸，气得头疼，忍着痛打了几个字：“男女有别，你是个女孩子，要知羞。”
程琂哦了声，转身找了护士帮忙，看着护士换了瓶点滴，待又剩下他们二人时，嘀咕：“护士也是女的。”
“……”
针水入脉，江温这会儿缓了许多，整个人都有了些精神，闻言失笑。
“医界无性别。”江温无奈，打了几个字给她。
程琂似懂非懂点头，不再与他计较，收了他的手机，指了指嘴巴：“你用说的，我得练练。”
程琂担心他手会疼。
江温倒没反对，瞥向窗外，微微失神。
“江温，来到这里后，我们一直没能好好说说话。”程琂生怕他会胡思乱想，便想法子分散他的注意力：“这里真的有24小时不关门的便利店，里面的品种好多，也很方便，但我听同事说还有更大的商场超市，是真的吗？”
江温搜刮记忆，转过来看着她，动了动唇：“是真的，想去吗？”
“嗯，我想去。”程琂眉开眼笑，其实她没什么时间，但还是想去：“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逛逛好吗？”
江温沉默点了点头，视线又转向窗户，恰好能看到树傲然挺立在窗外，晴空万里，白云朵朵挂在蓝天不动声色飘向远方。
程琂不擅言辞，绞尽心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江温缓缓睡着，她便盯着针水发呆。
“小姑娘最后一瓶了。”护士换了瓶，看到她都快把这几瓶针水盯出速度来了，护士说了句：“你要不要到我们那边坐一下？”
“啊？”程琂茫然看着她。
“这瓶没那么快，可能要等好久，你要不要到我们那边坐坐。”护士重复一遍。
程琂：“可是会打扰你们工作。”
“不会的，现在是休息时间。”护士笃定，拿着换下的瓶子往外走：“跟上。”
程琂迟疑片刻，背着包跟在护士身后，轻轻关上病房的门，一前一后走到休息处。
护士向休息座那示意：“困吧，困了睡会。”
程琂愣了愣，反应迟缓嗯了声就坐在外面，趴在桌子上，倦意袭来，脑子混沌。
“你是他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