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我错过了什么?放只耳朵。
放只耳朵。
……]
如此,两家粉丝便又激情开战,甩料扒私,屠榜热搜。
而盛妆这边,入了夜,真正的厮杀才开始。
今年,蓝影卡之夜名利场派对,在瑞莱山庄举行。
两小时前拿下影帝影后的实力大咖,如日中天的当红流量,以及非富即贵的豪门名流们,皆聚于此。
表面上,欢聚一堂是为了回顾这一年的辉煌成就,犒劳自己,实际上各怀鬼胎。金主们梭巡新鲜的笼中鸟,鸟儿们借此瞄准下一个名利双收的机会,用年轻的□□和美貌,置换资源。
觥筹交错间,一个眼神一场交谈,娱乐圈中那些明朗的,或不可摆上台面的交易,悄然进行。
盛妆换好内场礼服,出现在大厅门口,瞬间吸引所有人视线。
“她搞什么?红毯上穿了条那么素的裙子,内场穿这么隆重?”
“我没看错吧,她身上是那件LE的古董高定?”
“1984年的复制款?原款在博物馆展示那条?”
“是。”
墨蓝色羽毛裙,点缀碎钻,重工花瓣刺绣,繁重庞大的裙摆散开,拖地足有两米,相当压身高。
幸而盛妆身姿高挑,加上脚踩的恨天高,完全将体量巨大的裙摆撑了起来。
脸和裙子已足够华丽,所以她浑身上下再无过多点缀,只乌黑秀发盘起,戴了一个鹭羽冠冕。每走一步,整个人在满室灯光映照下,流光溢彩,美的惊心。
“完了。”有人苦笑,“又被艳压了。”
“你还没习惯?大家在红毯上都想避开她,不是没道理的。”
“切,有什么,艳压整个娱乐圈不照样留不住男人。”
“那难道不是男人的问题?”
“一个她留不住,两个三个还留不住,不是她问题?”
盛妆老对头詹慧慧越说越起劲,完全忽略了大家都在给她疯狂使眼色。反应过来时,才感到来自身后的视线。
盛妆好整以暇看着她。
背地里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詹慧慧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又不是只有我这么说,你问问在场的这些人,哪一个看到你被绿的新闻时,没有抱着手机大笑。让你当初那么高调官宣,代言丢了,主演也没了,现在呢?你活该!”
她的大嗓门,成功将一些行内人心照不宣的秘闻,带到在场的每一只耳朵里。
前一刻单纯被盛妆的美震撼到的人们,此刻眼中多多少少都透露着一个信息:大美女多少低调点吧,别再出来丢脸了。
万众瞩目下,盛妆笑得优雅从容。眼波流转间不见丝毫慌乱,神情甚至有点置身事外的淡然。
詹慧慧看她笑的如此从容可心虚了。两人就这样无声对峙,气氛渐渐焦灼。
终于,盛妆开口:“你口红沾牙上了。”
轻轻点点其他几个和她关系好的:“你们也不告诉她。”
话音落,伴随着笑意带来的抖动,繁重的羽毛裙仿佛活了。衬得她像极了森林深处,水汽弥漫后显出真容的天鹅公主。神秘高贵,却又不失灵动顽皮。
闹戏停,詹慧慧红着脸连忙躲角落看镜子去了。章绿遥上前挽住盛妆胳膊:“今天口红组得一分。”
盛妆同她低笑,接过侍者端上来的香槟。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这两年非要跟我过不去。不过她这样只在嘴上较劲的,比那些暗地里耍心眼的可爱多了。”
“是呗。javis可真偏心,不借我却借给你,这下你又成焦点了,我又成陪衬了。”
两人碰杯,盛妆说:“让我成焦点的是这条裙子吗?是影后您好友的头衔啊。”
“啧啧,你这张嘴真是了不得。”
章绿遥大盛妆五岁,是现在青年演员层的中流砥柱。她们在盛妆人生的第一部戏中扮演姐妹,至今相伴已八年。这份不掺杂杂质的友情,在名利当头的娱乐圈,很是珍贵。
“我前几天忘了问你,那姓路的小子造谣你性冷淡,怎么回事?”影后美目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盛妆笑:“你都说造谣了,那肯定是假的,妹妹我正常着呢。”
“他怎么会拿这方面造谣?”
盛妆压低声音:“之前我拒绝了他拍私密照,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就再没亲近过。估计一直怀恨在心,才造这种没品的谣。”
章绿遥没忍住爆了句国骂。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老老实实的,玩这么花。幸好你没答应,就这人品但凡手里捏点什么,那分手后就是个定时炸弹。”
“不提他,我已经有新目标了。”
章绿遥露出个无语的表情,“所以你内场才穿这么夸张?谁啊,又是仿版严生?”
只是听见“严生”俩字,盛妆的眼神,募地柔软了下来。
“路远出轨的新闻爆出来后,我借酒壮胆,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打磨了五年的文艺片被资方喊停,不得已转接商业片拍,也正郁闷呢。”
章绿遥皱眉,感到不妙。
“所以呢?”
“他跟我开玩笑,说我能追到迟佑山再把他甩了,就给我新片的女主。”
章绿遥:“……”
她目瞪口呆好一会,“所以你当真了?不是,盛阿朝,你自己想想,他的资方是谁,是瑞莱,瑞莱的老板是谁,是迟佑山。”
“他现在肯定恨极了迟佑山,这个时候跟你开这种玩笑,能安好心?你还把这种狗屁胡话当真,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该做出来的判断?”
她看见盛妆脸上那柔情似水的笑,气不打一处来。
“盛阿朝,姐姐今天就给你点破了。他严生真要找你拍片,为什么不在你当红的那几年,偏偏等到现在?”
“那几年我的演技哪够得上拍他的片。”
“那你现在的演技就够了?”
盛妆:“……”
“好姐姐,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