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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生的弟弟和父亲去世(2 / 4)

况不妙,带着几个人一边吼叫,也一边向坡上跑去。

发现树林里的确没有人,又气急败坏地追上山顶,然后几个人分头去追,又安排人去找我爸。

过了一小时,分头追的几个人都陆续回来了,说的情况都差不多,没有看到什么不熟悉的女人,也没有看到彭山花。

今天邻近公社赶场,人也多,各种着装的都有,有的还着民族装,男的看到好多,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公社到县城的班车都走了好一阵了。

还说过路的货车也有十几个了,还走了三个手扶拖拉机。看来彭山花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这下真的跑了。

支书和队长气得半死,负责监视的人也一个劲地叹气,支书和队长把两个监视的人指了指,最后终于压下了怒火,没有发作。

大家一合计,纸是包不住火的,只得又叫个人到公社报信,准备接受批评和处分了。另外还安排了几个民兵,一个守一个垭口,准备拦截蓝得恒。

晌午刚过,我爸背着背兜、哼着小曲正往家里走,刚走到垭口,突然从一颗盘根错节的黄桷树后窜出一民兵,把我爸拦住。

民兵把枪一横:“蓝得恒,你站住,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蓝得恒一怔,站定后斜眼看着他:“我到天桥场去卖了点干货,顺便给娃二买了点衣服和学习用品还有一些杂物,怎么了,这也犯法?”

民兵伸长脖子,警惕地看了下他的背兜,大头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

继续问道:“那你咋晚又干什么去了?“

蓝得恒眼光移向天空,眨巴眨巴眼睛,看起来好像在认真的回忆:

“我在场上卖了点干货,顺便去买了些东西,临近晌午,看到便民馆子里面吃饭人多,酒馆人多菜必香,我身上还剩些钱,这时肚子咕咕作想,我也想进去打下牙祭。钱不够,烧腊和小酒就不敢想了,就进去整了一大碗绍子米粉,还吃了几个油层。“

“少说空话,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民兵咽了咽口水,厉声道。

蓝得恒不紧不慢的说道:“别着急,我不正在向你全面汇报吗?“

见民兵双眼瞪着他,没有吭声,他继续道:“结账后,正准备往家赶,不想被原来一起在供销社工作的两个同事路过看见了,拉到场角打了半天纸牌,输了不少,昨天卖货剩下的钱也全部输光了。

要不是早点买了娃二的东西,可能回来就是个空背兜。后来我说钱输完了,我回家了。

几个不允,又拉我去他们家去喝酒,我也好久没有喝过酒了,你晓得我家哪买得起酒喝,这把我馋的,我就跟去了。

喝酒是什么滋味儿,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一见有酒,喝的急了,加上空腹,昨晚喝高了,黑灯瞎火的,就没有回来了。“

蓝得恒右手向天指了指:“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组织的事。“

他又一脸狐疑地问:“你们问这是什么意思?”

民兵冷眼望着他,说:“你还跟我装,你堂客跑了。”

蓝得恒很是吃惊:“跑了?上次你们虚报消息,公社来人威胁后,我反复问她,怀没有怀娃二,她肯定地说没有,只是身体不舒服,肠胃不和,吃点东西就气涨。她还说十天前才来了大姨妈的,怀什么娃二。把她问烦了,她差点和我打了起来。”

支书和队长从树后转了出来,听到蓝得恒说话,异口同声地问:“真的假的?“

蓝得恒谦躬地弯了弯腰,然后很肯定地说:“我那敢欺骗组织!我那堂客,她的脾气你们也清楚,就是蛮不讲理。她说,你们怀疑她怀了娃二,又怕你们拉她去强制安环、结扎。她说,听人说好多处理后的妇人大姨妈都紊乱,出血多,肚皮经常痛,干活没有力。她有点害怕。”

队长本来就看不惯蓝得恒,听到这番话,很是怀疑,不禁大声说道:“那你堂客跑那里去了?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你昨晚专门不回来,是不是去找接应她的人!”

听说队长咪稀过几个女知青,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鸟!想到这,蓝得恒来气了,他把背兜猛地往地上一甩,一阵“哗哗”声响,里面的东西象天女散花,撒落在地上。

蓝得恒下巴往前伸,牙关紧咬,弯肘握拳,朝队长咆哮道。“你问我,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如果我老婆跑了,我还要找你们几个要人!要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也是不认黄的。”

他见队长和民兵像他在靠近,他也不虚场合,开始撸袖子,吼道:“昨天……我没有在家,你们是不是凭你们手中的那点权利乱整,你们把我堂客吓跑了,对不对?嗯!你们说!要是出了人命了,老子哪个儿不跟你们拼命!”

唐支书一个箭步,插在我爸和队长中间,一把抓住我爸的手,低沉着声音但很有力度地说道:

“蓝得恒,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动手?你冷静点!你要放聪明点!我提醒你,注意你的身份!“

见蓝得恒安静了点,手上劲有点松,支书又说道:“你刚才自己交待了,你还跑到场上去聚众赌博,这就是你的尾巴,我们要揪,随时都可以揪你!“

这些资本家的狗崽子,平时夹起尾巴做人,但是有时是破罐破摔,是又臭又硬。

现在他的老婆跑了,万一他跑到我们的上司那里去到处乱说,也是个麻烦事,所以他解释道:“蓝得恒,听我说,你要相信我,我们今天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我不相信!”

“你等我把话说完。她今天早上上坡,假装种了下地,跑进了树林之后就不见了,只看到出来个男人,向山上走了。我们也派人到处寻找,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对了,我们在树林里找到了她的衣服和背兜,她没有钻地的本事吧。我可以肯定地讲,她一定是化妆逃跑了,至于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可能也就你清楚了。”

打蛇打七寸,唐支书说到了要害。一说到身份,再说到聚众赌博,资本家狗崽子的身份让人顿时矮半截。蓝得恒像泄了气的皮球,这才冷静了一点。低下头小声道:“哦!是这么回事!”

然后他抬起头接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会去哪里呢?如果去亲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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