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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尔摩斯1(2 / 2)

我写的东西一字值千金,在此就展示出来了吧。那就有希望了,你不要光顾说话,那你快点把他写的东西,拿我看看。”

“嘿嘿,我光顾高兴的,还忘记这事了。”蓝玛瓶连忙去翻提包。找到龙极菲抄写的哪张纸,连忙恭敬地递到严怀安面前。

“那有水和饮料,茶叶在那个茶筒里,想喝什么你自己取,这个我先看看。”严怀安瘫坐到低矮的大沙发上,两腿伸开,头往上仰,认真地对这张纸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皱得厉害。

他一下子坐正身子,对近不及待,正拿着矿泉水瓶猛喝水的蓝玛瓶说:“你这个,弄的些啥子哟!”

“啊!要不得呀?-你可能有所不知,就是这个可是我花了好多精力才弄到手的。”看到严怀安眉头紧锁,蓝玛瓶连忙走到严怀安的身边,也惶恐地靠他身上说道。

“我也不管你怎么弄到的,我只看结果。你看一下,才这么几个字,好多常用字都是错误的。比如今令不分,东写成车,嘱属搞不清,嘱还写错了几处,己已两兄弟搞错,产权的权都写不正确,特别是你的姓氏蓝字他居然都写错了,他同床共寝、朝夕相处的老婆大人的姓氏都写错了,怎么得了。你看,蓝字下面的皿写成四了。继承的承字,就划掉了两个,现在抄写的这个,也多了一笔。一共才三四排字,你自己看,有的如行云流水,有的像幼儿学书。字的大小不一,通篇字数不多,错的都十多处,哪里像正常人写的东西嘛?哪里像个几十年老教师写的东西嘛?而且看起来,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还不是一次写完的。”

蓝玛瓶一下子就蔫了,错误这么多呀!但有点不死心,摇了摇严怀安手臂,抱着一线希望道:“那怎么办呢?你别看这张纸,都是我花了好几天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医院人多嘴杂,我不仅要防这防那的,还非常紧张,生怕龙老头半途不写了,甚至撕毁了。这两天,我都有点虚脱,再这样下去,感觉我都快成神经病了。”

“遗嘱两个字,比较敏感嘛。写得乱,情有可原。主要的内容,你怎么不叫他一次写完呢?”

“你怎么看出来他不是一次写完的呢?你有什么依据?”

“你这个难道还麻得了我吗?不是提劲的话,我是什么人?你可能有所不知,你是女人,与律师们接触得少,我不计较你。你去打听打听,别人反正都向我伸大拇指,称我为律师界的严尔摩斯。要不要让我来分析、推理一下,你拿来的新遗嘱是怎么弄的嘛?你看我说得准不准。”

“严尔摩斯!我还听成是掩耳盗铃呢?哈哈哈哈哈。”蓝玛瓶笑弯了腰,矿泉水瓶的水也撒了些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听到里面有摩丝两个字,我还以为是一种什么洗发水,但我还是听说过福尔摩斯。你莫生气。你莫生气。我的大律师,那你就成都过华阳,县过县地给我分析一下,推理一下,看你推得准不?”

“一天光晓得哈,哈,哈,你严肃点!有那么好笑么?不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水平,你可能认为我浪有虚名。我们言归正传,我看标题中遗嘱的”遗”字,是先写的。”

“为什么呢?”蓝玛瓶听他说的准确,就好奇地问。

“为什么,因为本来是标题的第一个字,二是笔迹还不流利,一横都写不直,和通篇的笔风不搭,写得死板,像是一笔一划凑起来的,有点像小学生的写法,可能那时他本来就不太清醒。也可能温医生才听取了你的建议,刚用上激素,正从嗜睡、昏睡状态在向意识恢复过渡。”

“那你继续推理嘛。”蓝玛瓶来了兴趣,屁股又朝严怀安这边挪了挪。

看到蓝玛瓶这个老专员的干女儿,资深美女靠着自己,严怀安荷尔蒙多,唾沫横飞,道:“我虽然不会书法,但原来你我都学过毛笔字噻,我还对博大精深的国学书法爱好过好长一段时间,还是看过不少大书法家的书法、碑帖,什么行草隶篆,颜柳欧赵,北宋大书法家黄庭坚也在雾昌白鹤石、白岩寺留过墨嘛!对文字、书法我也略知一二。再说我原来教语文,文字是语言的基础,现在才有了印刷术,原来的文字都是靠书法来传承的,如果不懂点书法是说不过去的。

第一个“嘱”,类似于行草或者草书的嘱,要说起来并没有写错。第二个“嘱”字,是一笔一笔认真书写的只是尸下面的禹字多了一横,我你来临过帖,赵孟頫都是这么写的,也应该算是正确的。这两个字怎么还划掉了呢?怎么还高低不一呢?怎么还一字像行书,一字像楷书呢?”

“我的大侦探,严尔摩斯先生,你分析噻。”

严怀安盯着蓝玛瓶的脸,眨巴了几下眼睛,道:“你写个嘱字,我看一下。”

“这个写来干什么呢?”蓝玛瓶听到是律师叫写,不知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出于好奇,也还是很配合地从办公桌笔筒中拿出一支笔,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个嘱字。

严怀安把手上的纸,盖在才写了嘱字的纸上面一看,微笑道:“啍哼哼,这下我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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