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请随我来”。
江楚予还是第一次穿这么暴露的衣服,总感觉浑身不舒服,不敢乱动一点,生怕动一下这个衣服就不知道露哪了,侍女随即拿来一件薄披风给她披上“第一次,都是这样”。
第一次?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衣服吗?江楚予的赶紧接过小披风,应道“是呀,是呀,确实是第一次”见侍女捂嘴笑,江楚予涌上一丝不安的念头。
“跟我来吧”。
不安的念头很快被打消,这次来可是肩负重托。
“楚予”。
“嗯”是传音术,是师傅。
“不用说话,我听着就好”。
“这就是□□,姑娘以后的住所”。
“我怎么进去,有什么令牌什么的吗”。
“姑娘说笑了,你可以直接进去”。
江楚予伸手碰了碰,好像确实没障碍,难道禁制解除了?
江楚予迈步走了进去,准备同侍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转身侍女已经不见人,门也已经锁了。
江楚予心一紧,赶紧唤道“师傅,师傅”传音术并未有结果,结界,对了,应该是结界的原因,所以传音术被隔绝了,难不成进来的人就于世隔绝了,想到这江楚予觉得谜团更大了,调整好情绪,现在自己靠自己了。
四下一片黑,江楚予刚准备点灯,门口的灯就自己亮起来了,接下来江楚予每走一步,灯就亮一盏,好像在特定指引她去某个房间,等她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天哪,以往的花魁不会是被吓死的吧”江楚予心想,撩起袖子,果不其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退路了,江楚予大步一跃进门,紧接着“砰”一声背后的门已经自己合上了。
江楚予环顾四周,坐上了床,等等不对,江楚予手一下被锁住,耳边一阵阵铃声,不停叮铃铃的响。
这是“引魂”!
“完了完了”江楚予心想,原来这些不同寻常的人不是死了,而是魂被引去了别处,完了,难道自己也要被......
铃声停了,但江楚予并没有什么异样,“江楚予,江楚予”江楚予不断在心底叫自己的名字,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被引魂。
可是这样有好事也有坏处,好处是自己可以随便做什么,不受控制,但坏处是自己并没有被引魂,接受不了指令,不明白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楚予缓缓睁开眼,房间里面还是没有人,不是说有人拍下了她的花好夜,谜题应该能从这个人身上解开吧。
江楚予四周看了看,觉得这个床甚是晦气,想了想好像有些明白,这些人应该是为了花魁慕名而来,然后在这张床上的时候,被引魂了?想到这江楚予一下坐起来,一刻都不想在这呆着,想着人还没来应该可以先在这个房间找找线索。
这个房间布置的很精致,江楚予找了一圈啥也没有,在梳妆镜面前坐下,所谓花魁还真是处处都是花,就连这镜子周边都贴着花。
“唉”江楚予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突然想到,听镇上的人说前一名花魁死的很惨,传言是吃人皮的妖怪,但是□□四周都是结界,普通人又进不来,这传言究竟是从哪里穿起来的呢,还有这个花魁当时也是被引魂了吗?
“好烦啊”江楚予不知道是这满头的簪子插得头疼,还是这件事情烦的她头疼,想着反正都坐到镜子前了,顺便就把这些珠钗拆了。
“这黎子酥是把钗子□□头皮里面了吗,这么紧”江楚予用力一拔,钗子都飞了出去,掉在一个缝里,江楚予伸手去摸。
奇怪,好像除了钗子以外,还有个什么东西。
这是,一块玉佩。
仔细一看,上面还有刻字“白”是有八成是这个前花魁姓白。
“咚咚”门口有人敲门,江楚予赶紧收起玉佩,脑子飞快的转,如果现在她被引魂这会指令应该是去开门吧。
江楚予换了一副跟那些被引魂的人一副呆滞神情,去开了门。
“是他!”
“江姑娘”来人是弦礼。
江楚予木讷的转身,见江楚予没有反应,弦礼又唤道“江姑娘”。
江楚予还是没有理他,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你没事吧”江楚予心道,完了完了这怎么又进来一个,现在倒好回他也不是,不回他也不是。
“江楚予,我可是拍了你的花好夜,你不该对我做点什么吗?”弦礼也是个不怕死得主,这□□那么阴森,他不仅是进来了,还进来犯贱,真是。
江楚予有时候在想还不如把他推上床,被引了魂去,不过虽是这么想,江楚予最终也没这么做。
“得想个办法让他离开这”背后的控制者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在监视他们,也不能直接告诉他。
江楚予心里想着“对了,他此时并未被引魂,也就是说受控制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那么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只要,只要他不上那张床就行了”江楚予不禁感叹道自己真是天才。
江楚予转过头用空洞的眼神往着弦礼,弦礼手在她眼前拨弄了两下“中邪了?”江楚予不禁心一喜。下一秒喜悦就被突然搭在肩上的手打破,这人居然企图把她晃醒。
“江楚予,你没事吧,你醒醒,我好害怕”。
如果不是怕任务失败,弦礼此刻怕是已经被踹飞数米远了。
“好了,不整你了,你说你也不知道感谢感谢我,要不是我花大价钱买了你的花好夜,让那些个肥头猪耳油腻腻的老头给买了去,你......”许是知道难以启齿,他也没再说下去。
“原来花好夜是这个意思吗?难怪这引魂咒法要施在这张床上,原来是趁人欢好之时......如此一来一旦成了这花魁的入幕之宾,就难逃被引魂的结果,估计是有仙法在身,所以才没被引魂”。
“你到底怎么了?”拖到天亮他应该就能走了,江楚予随即坐下。
“我不跟你闹了,我困了,你睡床,我睡地板”太好了,江楚予心想得来全不费工夫,得亏弦礼虽然纨绔但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江楚予站起,走向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