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都已经燃尽了大半截,游客从密密麻麻变得稀稀落落,我还是没等到那个脏脏乱乱的小屁孩。
看着远方爸爸的身影慢慢逼近,我猜小屁孩吃不到我的这顿饭了。
但是爸爸神情为何如此慌乱?
他的嘴巴快速得张合着,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却记不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更记不清我为何听完爸爸的描述,就把小屁孩扔到了脑后,飞速坐车离开了老家。
奇怪,和小屁孩,也就是阿音相处的细节好像记得很清楚,又好像记不太清楚。
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小屁孩的妈妈好想找过我,告诉我他好像在用心准备着什么东西,亲手做了好久,我却不记得是什么东西,我连为什么小屁孩会有妈妈都记不清了。
记忆中残留的画面,就只有难老泉对面庙宇空地前,那排排站开的白色衣裙的仙女们、清祠门口被狗强拽着飘走的纸片人、淅淅沥沥举着相机的游客们,以及那时春天独有的斜射在每一个人身上的刺眼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