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心地生一个”要是死了就更好了,她马上就给儿子说个新婚事!
刘根生想起了春妮生孩子苍白的脸色,在病房里一直睡觉,睁眼的时间都少,他无数次地害怕她眼闭着闭着就睁不开眼睛。
如果春妮死了,他这辈子都会怨恨那个孩子,好在后来春妮醒过来了。
刘老二说:“不生。”
刘老太眼睛闪过一丝泪花:“那我们老刘家不就要绝后了吗?”
刘根生:“怎么能算绝后?我有儿子大智”
刘老太着急:“不就是个城里的姑娘,你用得着这么宝贝吗?咱们村里那么多姑娘,哪不如她?论学历聪明劲儿,咱们村的徐柔君又好看,又有本事,她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刘根生一再给刘老太打预防针。
“你就把大志当亲孙子。咱们家就这一个孙子,从今以后就这一个孙子。”
刘老太:“不行,她必须生一个属于我们老刘家的骨血。”
他看刘老太还要不依不饶的样子,他终于拿出了杀手锏:“你一定要我说吗?”
刘老太回头疑惑的看向刘根生:“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刘根生开口:“我没有生育能力。”
刘老太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怎么会没有生育能力呢?你爹和我都正常,你怎么可能没有?”
刘根生:“你要我在村里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吗?”
刘老太这一会脑子一发昏,眼睛一片一片的黑。
她儿子不能生育了。难怪徐柔君会和她渔鸥:信则有,不信则无,原来是这个意思!
大智是他们老刘家唯一儿儿子了!
刘老太眼泪直流:“你……你……怎么会这样?你不会是骗我地吧?”
刘根生说:“这有什么好骗你的?大不了咱们再去医院查一次,要是被熟人认出来,以后我在村子里克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之前还叫嚣着让刘根生离婚,或者是让媳妇生二胎的刘老太这一次终于沉默。
刘根生看隐患消除,心底也把结扎给提上日程。
刘老太擦了一把眼眶里的眼泪,一部分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一部分是庆幸自己没有大张旗鼓地和找儿子,或者是去刁难儿媳妇。“那春妮和之前的那个男人断干净了吧?”
刘根生说:“早就断干净了,这个你就别担心了。”
刘老太消化着这些消息,耳边还有刘根生的问话:“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老太移开目光说:“我今天去村头遇到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算命先生算出来的。”
刘根生说:“哪个算命先生这么厉害?我也去算算去!”看我不去把这个大嘴巴的嘴巴给撕烂。
刘老太和刘根生打着马虎眼说:“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可能早就走了。”
刘根生说:“妈,今天不是去搓麻大队搓麻的吗?怎么会在村头遇到一个厉害的算命先生?是不是在大队里,谁告诉你的?”
刘老太目光躲闪:“你胡说什么?你看搓麻大队里谁有本事算命?”
她还打算回去问问徐柔君,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所以她是不会和刘根生说的。
“哎呀!你问那么清楚做什么?我还要回大队搓麻呢!”
刘老太匆忙回头准备离开,和儿子说要回大队里搓麻,结果回头走的第三脚就踩到在趴在矮草里偷听的袁西元。
这一脚踩的结结实实,袁西元疼的直接把头埋进土里分散他的痛苦。
刘老太的脚移开以后,袁西元把自己的头从土里个挪了出来,他准备抽回自己刚被踩的手。
刚刚那一脚软软的,让刘老太觉得像是什么肉,或者是动物,她飞快退了一步。
刘老太生怕这个动物跑了,脚用的力气也越发大,力求能一脚把这个动物踩死,今天晚上回家起锅烧肉。
那一种软软的脚感一次地回来。
袁西元用力忍住:“……”他听见他手掌在土里骨头错位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见刘老太又抬起了另外一只脚,朝着他的手踩去。
偷听八卦不被发现,和废手之间,他果断选择了被发现。
“啊!”
草堆里一个惨叫声响起,把刘老太吓了一跳,她被吓的头发也跟着站了起来。
袁西元从草丛里爬起来:“我的手!手!手!你给我起开!”
此时袁西元还是蹲在地上,他的那个手还被刘老太给踩着呢!
刘老太立刻后退一步,袁西元的手从她之前踩着的位置拿出了一个手。
袁西元的手背上还有沾着土的清晰鞋印。
刘老太看了这个情况,她立刻想起刚才和儿子说的那些话。
这回儿的刘根生也没走,他眼睁睁地看着袁西元从草丛里崩出来。
刘老太才不关心袁西的手疼不疼,她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些话,全被这个龟孙听完了!
她儿子以后没脸见人了!
刘老太猛然扑向袁西元,她一下子把袁西元压到了地上问:“快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袁西元:“刘婶!你送手!”
“救命!”
刘根生也蹲下来拉住自己的老娘。“娘,算了算了!没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刘老太说:“这怎么不是大事情?这可是关乎你尊严的大事情!。”
刘老太又过去掐袁西元的脖子质问袁西元听到了什么。
被掐的袁西元脸涨得通红。最后眼白一翻。
刘根生立刻拉开刘老太。“可别死了。”
刘老太立刻松手,不被钳制的袁西元眼睛立刻恢复正常,他飞快后撤半米。
袁西元一只手保护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放在面前,就怕刘老太再过来掐他。
就在三人蹲在草从里安静的这一会儿功夫,附近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你不怕被你哥知道?”
男人说:“他知道又能怎么样?”
之后传来男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