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周末这么说,顿时脸上一红。 她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周大哥给影响了,胆子竟然那么大。 那么多亲朋好友都在院子里吃饭呢,结果自己竟然那么大胆。 “哪有啊!” 秦淮茹嗔怪的伸手推了一把周末说道:“是说别的事情。” 周末看到秦淮茹这么娇羞可人的样子,也觉得怪招人稀罕的。 “等会我就把偏房的炉子给熄了,咱晚上还是像上次那样住。” 秦淮茹对着周末轻声说了一句。 周末也清楚,这个年代的冬天烧柴火是主要的,也就城里能够烧煤,可是也舍不得多烧。 农村弄了那么一个大通铺,可以睡很多人,就在屋子里点一个炉子就行了。 这要是还有人住偏房,那就要多点一个炉子,谁家也不舍得。 就好比四合院的何大清跟何雨柱家里,明明是有两间房的,除了主屋之外,旁边还有一间小屋。 可是就是为了省烧煤的钱,所以何雨水跟何大清还有何雨柱都住主屋。 只是分开了两张大床,还有帘子挡着而已。 不过到了夏天就好了,何雨水就能住自己的小屋了。 周末看着秦淮茹说帮她压水井,可是秦淮茹怎么都不让,只说让周末好好歇着。 这边周末也只能先进屋了。 秦父秦母都在等着周末呢。 “周末,睡好了啊,喝那么多的酒,头不疼吧?” 秦父看着周末笑着问了一句。 “还成!” 周末应了一句,就笑着说道:“淮茹说你有事要跟我说?” 秦父秦母互相看了一眼,就拿出了一个布包包着的钱,交给了周末。 周末一看,这少说也有二十块钱了。 “爸妈,这是干什么?” 周末疑惑的看着秦父秦母问道。 “这些啊,是今天来的人随的份子钱,我们老两口也用不上,都给你吧!” 秦母看着周末说道:“你这明天还要在四合院办酒席,也要花不少钱。” 周末一听,自己丈母娘跟老丈人这是把收自家的份子钱都要给自己啊。 这个钱自己可是不应该要的。 且不说自己已经逼捐了全院的人给自己办酒席,根本不用自己花钱。 就算是用自己花钱,那自己也能够承受起的啊。 因此周末连忙推辞,说这些钱都是丈母娘跟老丈人应得的。 可是秦父秦母根本就不听周末的。 一定要让周末把这些钱收下,还说周末带着秦淮茹在城里过日子,比他们更需要这些钱。 而且秦父还说了,之所以能够收上这些份子钱,那是因为周末条件好。 亲戚也想要多跟周末走动,想要多巴结一下周末跟淮茹,所以才能收上了这么二十块的份子钱。 如果周末条件不好的话,那亲戚不光不会给份子钱,还会想办法多占点便宜。 周末听到这个话,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别说现在这个年代了,就算是后世其实也一样。 女婿如果条件好,丈母娘家那边不光不会挑剔,反而会各种倒贴,想要撑起自家女儿的面子,免得女儿在夫家被瞧不起,受欺负。 如果女婿条件不好,丈母娘家反倒是一点东西不给,还要从女婿家拿东西。 自古如此,门不当户不对的话,受苦遭罪的,始终都是穷的那家。 周末不禁有些感慨,还好自己是属于条件好的。 因此周末也就明白了,这秦父秦母给自己这些份子钱,也是想要自己领情。 如果自己不拿的话,这老两口反倒是不能放心了。 因此周末推辞不过,也只能收下了这些份子钱。 说话间秦淮茹这边也打了水进来了,说道:“哥,一会我烧点水,你也洗洗脚,今天为了我家的事也忙了一天了。” 周末说让秦淮茹歇会,可是她偏偏不歇着。 没有办法,周末也只能看着秦淮茹蹲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洗脚了。 这大冷天的泡泡脚还真挺舒服的。 正当周末这样舒坦着享受着秦淮茹伺候着泡脚的时候,何雨柱却正冻的双脚冰凉的到处发请帖呢。 这都跑了一天了,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脚指头都快冻掉了。 “傻柱,你怎么来我家了?” 李晨看到何雨柱来了,也诧异的问了一句。 这个李晨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实际上跟周末并不太熟,可是周末还是让傻柱送请帖过来了。 “这不是周末要结婚了嘛,来送请帖!” 何雨柱伸手把怀里的请帖送给了李晨。 “傻柱,你傻了吧,你连对象都没有呢,怎么周末那天结婚啊?” 李晨看着何雨柱问道。 “啊?” 何雨柱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这个李晨是误会了,以为自己说的“周末”是这个星期日,不记得是个人名了。 “不是,我不是说我结婚,我是说我们后厨的那个厨师,叫周末的,你忘了,你俩说过一次话的。” 何雨柱对着李晨说道。 李晨听到这个话,才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确是跟周末说过一次话。 可是那是在窗口打饭的时候,自己想让周末多给打点饭,才说了一句。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这结婚就给自己送请帖啊,这不是逼着自己送份子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