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丑死了。“
那是铃兰结衣亲手织的灰色情侣围巾,作为黑泽阵的生日礼物,在冬季送给黑泽阵的。
可是现在被他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铃兰结衣僵住了身体,愣在了那儿,眼泪无声落下,止也止不住。
终于,铃兰结衣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她鼓起勇气走近黑泽阵,不顾身上被冰冷的雨狠狠敲打着,颤抖着问:“为什么……昨天我们还一起去外面吃饭……我到底算什么……”
黑泽阵注意到了铃兰结衣眼角的眼泪,似笑非笑,觉得好笑地冰冷勾起嘴角,冷嗤一声:“我对你就是玩玩而已,你真可笑。“随后坐进熟悉的黑色保时捷356A,扬长而去。
黑色保时捷疾驰而去,就像黑泽阵的离去一般残忍。
很快保时捷就消失在了铃兰结衣的视线中,好像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铃兰结衣愣愣地看着男人离开,问自己,为什么刚刚要追出来呢?
自己是准备问什么来着?
分手的原因?
这种事,或许现在也不需要了吧。
她蹲下来,终于哭泣出了声,眼泪大滴落下。
我真没用。
铃兰结衣觉得自己就像民间传说里,挖野菜的王宝钏般恋爱脑。铃兰结衣想,也许自己的脑子里都被挖来的野菜塞满了,才会如此不清醒。
铃兰结衣在街上发呆,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她太专注于悲伤,以至于忘了自己已经渐渐走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
她也没注意到那个金发女子和琴酒在远处注视着她离去。
琴酒:“贝尔摩德,可以把手拿来了,你这副样子,我都要吐了。”
被称为贝尔摩德的金发女子并不生气,只是神秘妩媚地微微一笑:“琴酒,虽然boss已经下达命令让你尽快分手,但你也没必要找我来演这出戏啊,莫不是,你真动心了,开始担心刚刚那个小姑娘了吧?”
琴酒冷笑,拿出一把黑色的武器对准贝尔摩德:“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连你这个女人都没有恻隐之心,我又怎么会有这种无聊到极致的可笑东西。如果再多废话,我不介意让你脑袋开花。”
贝尔摩德长笑一声,耸了耸肩:“希望如此啊,琴酒。”
琴酒冷哼一声,在灰色雨幕中钻入黑色保时捷,扬长而去。
等琴酒彻底离开后,贝尔摩德却拿出了一个手机,谨慎看了看周围,随后确定无人后,迅速传送了一个视频过去:“刚刚琴酒的表现都在视频里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