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讲究的,不会意去找和前一模一样品种品质的木头拿熏香。 但那种安心的感觉别无致,奚陵贴在他的胸膛,能听见有力的心跳。 “也……没有不喜欢你。” 闻言,奚陵安静了好一会。 白桁突然有些不安。 他想要看看奚陵的表情,但奚陵却抱紧了他,撒娇似的蹭了两下。 奚陵:“前段时间有个不心,抱了一下以后,就说自己好了。” 这话题跳脱得太快了,白桁反应了好一下,才意识到奚陵嘴里的那个如果没弄错的话,应该正是区区不才的他自己。 他勉强提起一点兴趣,凝神等着奚陵的后续。 奚陵顿了顿,继续道:“觉得他在放屁,想把他直接打死,但是现在觉得,他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白桁:“……” 好险,他原不不觉躲了一劫。 “再抱一会吧,大师兄。”并不道自己口中要打死的对象就在自己面前,奚陵眷恋地缩在白桁的怀里,期望着时间能走得慢点,就停滞在现在。 “你抱抱,就能好了。” 这个梦太美好了。 如果白桁没说后面那句没有不喜欢自己,或许他都意识不到,这原只是个梦境。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正的现就是,大师兄已经死了,死在一百多年以前,在那个他至今都没有想起的最终大战。 而他,则会在不久的将,跟上大师兄的脚步。 忽然,奚陵从白桁的怀里又冒了出,双手端住了白桁的脸。 白桁原本还在琢磨奚陵方才那反常的安静,突然被这一捧,莫名就紧张了起。 “……做什?” 奚陵不说话,睁着醉后一片水润的漂亮眼睛,细细打量着白桁的脸。 喉结无意识地滚了滚,白桁第一次这希望自己能长得再好看一点。 但其他多虑了,奚陵根本啥也看不清。 他喝醉以后看什都有重影,白桁在他眼里四个眼睛张嘴,和好看这两个字半点搭不上关系。 他就是在判断位置。 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奚陵和白修亦其截然相反。 他不会瞻前顾后思虑周全,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欢,早年能压抑那久,全都因为怕说出口了会弄巧成拙,届时不但道侣讨不着,就连原本的师兄弟情谊也会就消散,从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光是想想就要发疯。 可后白修亦突然的疏远让他意识到,哪怕他憋住了不提,只要被察觉,他照样会离大师兄越越远。 既然如,他又何必克制,不如大大方方追求所爱,不争取一下,怎道不行? 他从都不是坐等馅饼砸头的个性。 甚至在被白修亦拒绝以后,奚陵都始终没有放弃。 而现下这个还只是个梦境,奚陵然不会顾东顾西。 但是他认认端详了半天,也没找到白桁的嘴在哪里。 想了想,奚陵又凑近了一点,温热的呼吸打上了白修亦鼻尖:“你刚刚说,你也喜欢,是吗?” 其是“没有不喜欢”,但是奚陵私心地改了一下。 闻言,白桁愣了好半晌。 他第一次道自己原这没出息,嘴唇张了张,话还没说,脸颊就控制不住地发热。 “嗯……” 勉强找回了一点镇定,白桁低低回应了一句。 随即,他怕奚陵没听清,深吸一口,郑重补充:“喜欢你。” 说完,白桁心如擂鼓,快得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 可惜奚陵并不道这短短的个字在他那里掀起了怎样地波澜,非常诚恳地询问:“那你可以亲一下吗?” 白桁:“……!!” 他好不容易找回的镇定,顷刻间消失得无踪无际。 “你、你喝醉了,现在还不清醒。”白桁舌头都打结了。 奚陵是愿意让白修亦亲的,但是白桁,不用想都道不可能。 他刚刚才说了要把自己打死,要是亲了,明天酒醒以后,自己可能都活不到跟他表明身份的那一刻。 况且、况且他们上辈都没确定关系,还没确定关系就亲,在是有点对他不尊重。 好吧再不尊重的事都做了,亲个嘴而已,好像也没啥。 但是……但是…… 但是什,白桁想不下去了。 他道自己该理智,该克制,奚陵醉糊涂了他没有,这种时候亲上去,和趁之危也没有什区别。 但他的眼睛好像着了魔,控制不住地直往奚陵嘴唇上落。 而这头,奚陵的目光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原就连梦里面,师兄都不会满足他。 眼底失落一闪而,刺眼地扎入另一心头,奚陵垂下手,准备放弃的一刻,巨大的力道骤然袭,一把将他按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