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松,下摆宽大,所以不需要费任何劲能把衣摆撩起来。 腰侧一阵猝然的冰凉。 郁觅感觉到了沈宴的手指,因为手上带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所以划过皮肤时一阵粗糙。 他反复在郁觅的腰上来回,似乎是为了消除上面的痕迹,直到将那一块皮肤揉搓得格外滚烫,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只是表演时搭了一下受不了了,果他拍摄的节目里有亲密戏呢? 沈宴环抱着他,道:“我道你不喜欢我那么偏激,所以我以后不这样了。” 至少在郁觅的面前,他收敛起所有太偏激的行为,不让他再感觉到压力。 只要郁觅没有喜欢其他人,他还有时间和机。 他慢慢来的。 沈宴这么安慰着己,紧绷着的精神终于撑到了极限,他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失眠,睁着睛到天亮,闻着郁觅身上的味道,他闭上睛,仿佛一只小船回到了他的避风港。 他终于陷入了梦境,在梦中他回到了那狭窄的摩天轮玻璃舱,头顶的小风扇嗡嗡转着,他吻着郁觅,在最高处许下了己的愿望。 - 第二天天光大亮。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宽敞的床上只剩下郁觅,而他的身侧还残留着一点余温。 郁觅睁开睛,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他并不适应两个人睡同一张床,昨天晚上沈宴半夜过来的,弄来弄去打断了他的睡眠,后半夜他睡得并不安稳,身边的人超过了他一贯设置的安全距离,让他没有安全感。 郁觅突然觉得还不吃了药,乖乖当啥也不道睡一觉。 好在节目并没有要求他每天按时去练习室,他又倒回去睡了很久,终于恢复了一部分的精神。 郁觅睡到下午去练习室里练舞,照常在练习室等到晚上回去。 冬日的夜晚总是伴随着冷冽的寒风,树木上的叶子基掉光了,路灯能照亮的范围始终有限。 沈宴站在楼下,他今天的精神状态比起前日子好多了,脊背挺直像是一株青松般笔挺。 郁觅见到他忽然有点犹豫了,脚步顿住。 听到音的沈宴转过头,见到他的睛亮着光,换是往日早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抱着他一顿央求了,但他今天站在原地,袖子下的手紧握,在努力忍耐着黏上去的冲动。 他克制着己的欲望,冷峻的面容和得体矜贵的装,让人根无法联想到他病态的样子。 郁觅挑了下眉。 他昨晚听见了沈宴的保证,但他没想到沈宴确实收敛了,至少在表面上他伪装的很好。 沈宴紧攥着拳头,手心传来的疼痛让他保持着理智,压抑住所有纠缠的念头,努力平复着己的呼吸,缓缓走过去,尽量让己的音保持平稳。 “我不再做偏激的事情了,”沈宴举起己的手,昨天看起来骇人的伤口已经全部用纱布处理好了,“我冷静下来,用时间证明我喜欢的只有你。” 郁觅的睫颤了下,虽然没有对他说什么,但至少没有立刻掉头走。 沈宴举起手里的汤。 “你拿着吧,我送完走。” 郁觅接过,沈宴转身离开仿佛真的退回正常人的分界线,不再做任何夸张的纠缠。 他转过头,看着沈宴离开的背影。 漆黑的树影投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离开的身影照得格外孤独寂寥,直到他上车,郁觅收回视线看着手里沈宴亲手熬的汤。 他没有选择丢掉,而是带上了宿舍楼。 郁觅打开盖子,一股胡椒的香飘出来。 今天换了一种花样,猪肚鸡汤。 不过没有变得是里面还是加了料。 郁觅:“……” 果他真的什么都不道,大概被沈宴伪装出的模样蛊惑,以为他真的转性了。 但这都是伪装而已。 郁觅轻笑出。 果他要这么玩的话,那他只能陪着一起装下去了。 郁觅问系统:“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人怎么样?” 系统检索了一下,道:【有能造成嗜睡,精神不振,成.瘾,无法正常入睡,甚至有能出现抑郁现象。】 郁觅点点头。 他对这个搜索结果很满意。 接下来的几天,沈宴都为他送己熬的汤,一副静静等待他回心转意的样子,但只有郁觅道,他在大半夜的溜进他的房间,等天亮前离开。 郁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在练习室排练的时候经常打哈欠,流泪,有时候连身边站了人都没有发现。 他的状态明显有反常。 席子骞担心地皱起眉头,“郁哥,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们这边你不用管了,先回宿舍休息吧。” 郁觅等他说完慢半拍地抬起头,底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倦意,摆摆手,神情里带着几分烦躁,“不用,我身体没有那么差,而且我每天睡很久。” 他说完这句话,目光又飘向了远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道在想什么。 弹幕也有担心: ——觅宝最近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啊,总是走神,真的不是因为太累了吗? ——好担心,感觉睛里都没有光了。 ——大家不用过度紧张,说不定是因为节目录制太辛苦了,没缓过来,等结束演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