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放我手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脸上身上好多血,他突然变样子,笑着对我说终于来到这一天,我不用再继续伪装下去……” “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多笨吗?我说阿瞬你说什么我不懂,我害怕,我两个快逃去报警吧,他甩我的手我还着急呢。” 狛守晖无突然笑起来,笑中夹杂着怪异的抽气音,以及说不清的苦涩:“接下来的事情,全都记录公安零的档案里,每一个字都没有差,我把这么多年下来记住的每一个细节都写下来,我怕我己忘掉。” 狛守晖无亲手一笔一划写下让己从人生葬送的生平。 松田阵平感觉不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说,晖无。” “结现要告诉我,让我权衡真假,我权衡……权衡己的眼睛都看不出来的真假,有人告诉我连我己的眼睛都不要相信,”狛守晖无还笑,身体一点点弯下去,乎要让人分不清他是哭还是笑,“我……怎么办?” “我怎么办,我爸妈怎么办,我姐姐怎么办……我和上杉瞬怎么办?上杉瞬怎么办?” 狛守晖无无意识重复着那些话,说的语句颠三倒四,像是变一个人。 他一直念叨着,突然倒下去。 松田阵平顿时一惊:“晖无!” 狛守晖无跪那里,一手扶着地面,一只手捂住己的嘴。 他的呼吸变得极为急促,看起来已经完全控制不,胸口剧烈起伏着。 “狛守晖无,你不要呼吸这么快,冷静一些……晖无!晖无!” 狛守晖无已经不到,他的眼逐渐始模糊,直到呼喊着他的松田阵平身影彻底消失,他眼一黑。 松田阵平抱着青年:“醒醒!” 【这……当年的事情还有这么大的隐情吗?能把晖无吓得过呼吸】 【这不是吓得,是太过震惊吧,他一始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还没反应过来,后反劲】 【赤井你到底知道什么啊,别谜语人告诉我啊!】 【我心情更复杂,刚才还说晖无一点都没变过,现又砸来一个这么重磅的消息,但是根据这些描述来看,晖无还是不会变,他永远都是那个对伴很温柔的晖无,所以不管多少磨难加身,他也不会动摇的,虐死我】 【我也很好奇当年的事情,但是我更希望晖无幸福啊!】 狛守晖无进医院躺着,但他很快就出来,乎是醒过来之后就己走出病房。 当时还面和医生说话的松田阵平吓一跳。 哪怕狛守晖无再三保证他已经没事,松田阵平也不肯放人。 两个人拉扯半天,最后各退一步,出院可以,但是晖无得去做检查。 晖无还叹口气:“我每天都会公安安排□□检的,刚才只是意。” “你都晕倒还什么意,那是过呼吸!”松田阵平严肃道,“你这里过呼吸!” 顿顿,松田阵平想起己因为担心晖无身体还没来得及问的事情,他踌躇一阵子,犹豫道:“你晕过去是因为……” 晖无摇摇头:“已经没事。” “……真的吗?”无论怎么看能导致一个人过呼吸的事情都不像是能这么简单没事的。 晖无低下头,他笑一下,脸上没什么真实的笑意。 “以身体的思维来讲我确实没事,可我又不能说,我太意,我意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就想去找到烧酒问个究竟,哪怕说是个谎言也比我现的状态好,可是我不行,七岁和十七岁的我都会立刻跑过去,但是现我十九,我是个公安零身居要职的成年人,我得为大局考虑,长官的事情也进行到很关键的地步,这种时候我真的不能……” “没什么不能的,”松田阵平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我现就去找烧酒,帮你问个究竟,他要是不说我就和他互殴,看是我先挺不住还是他精神病先发作。” 松田阵平还是有些毒舌属性的,谁让他这个世界上最看不惯的人之一就是烧酒。 松田阵平坦然且平和望着诧异的晖无,一字一句道:“不管你说不说,我都去。” “不行,”这下子反而是晖无立刻拒绝,“不管是你的安危还是为大局着想都不行,你可是现行动队最优秀的排爆警察,长官的事情也谋划十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松田阵平叹口气:“那你呢?你不也是被噩梦纠缠十年吗?我优秀的探员?” 松田阵平明知道晖无会有这种反应,但是他必须得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固执站医院走廊上,摆明两头犟驴谁也说服不谁。 【我哭死,都是大人需要顾忌的事情太多,只能亏欠己啊】 【你要不要都这么好的呜呜呜】 过去好分钟,晖无长长叹口气,无奈道:“至少等到长官的计划结束后吧。” “白羽阳司是要搞大事情吗?天三木先生还和我说起来一些事……” 晖无一愣:“三木先生怎么知道的?具体的情况我都不知道。” “不是,他就是骂白羽阳司要搞什么不要命的事情,反正总是骂。” “……” 好吧,有事没事骂一骂这也算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