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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再遇强盗(1 / 4)

春花眼神呆滞,坐在榻前,垂眼凝看不省人事的元万毅,心里惊慌迷惘,为何时隔不够两个月,家里再遭横祸,又遇强盗呢?

甚至,今次的强盗更为神出鬼没,武艺高强,训练有素,有备而来,家里被洗劫一空,连小荷花也被掳走!

元万毅本有伤在身,未痊愈,适才勉强与众强盗周旋,刀光剑影之间,让伤口爆裂流血,甚至千钧一发之中,为了救她,背部替挡了狠狠一刀,吓得春花魂飞魄散,以为元万毅命丧黄泉了!

幸好隔壁的邻居,闻见嘈杂打闹之声,心生好奇,从围墙窥探,才及时报官,在众人衙役赶到前,那些强盗闻风而逃,席卷而逃,不知所踪。

如今,她该怎么办?小荷花生死未卜,元万毅伤上加伤……

窗外忽疾飞而入一只黄嘴黑身的雄鹰,尖抓绑了一束小书信,降落在榻上,徘徊不去。

春花见状,探手想取下小书信,不慎被狠啄了一口,破皮流血,十指连心,真有够痛!

春花蹙眉,摀住青葱纤指,轻声道:「雄鹰大哥,你莫误会,妾身非卑恶之人,从不做偷看书信的小人之态,乃是取下保管,免得遗失。你的主人应是夫君吧?妾身常常瞧见你飞入庭院,然后他便喂食,逗弄你,你还常常替他传送书信,看来你们感情定然不错。」

雄鹰略有灵性,眼珠子直直盯春花,发出咕咕的叫声,乖乖呆立在原地。

春花欣然,这是同意了?

她犹犹豫豫,倾身探手而去,见雄鹰不躲不藏,心中大喜,连忙取下书信,再给了雄鹰些粮食,随后将书信拿在手里,沉思了一阵子,可雄鹰何等机智!一双锐目,恶狠狠的,春花头皮发麻,忙忙将书信放置元万毅的床头。

元万毅身份神秘,行事作风,言行举止与大丰王朝的人民截然不同,性子不但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儒生的斯文酸腐,一看便知是属于大草原的儿女,放荡不羁,潇洒无束,如同翱翔天际的大鹏,如风如云,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住。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虎落平原被犬欺,被人困笼卖卖?

这雄鹰也乃是千金难求的金宠,即使远在千里之外,只要元万毅吹哨传唤,也能寻及主人,非等闲之辈能拥有。

春花迷迷糊糊,胡思乱想,心里七上八下,一整夜,都替元万毅洗换帕子,降高温,恐烧坏脑子,最后累透了,不知不觉趴在榻前,沉沉睡过去了。

次日,杲杲寒日生于东,门外传来强劲有力又齐声踏步之声。

春花倏地惊醒,心生疑云,遂袅袅婷婷走至门前,启门探看,只需一眼,便唬得目瞪口呆。

只见千乘万骑齐集庭中,如同遮天蔽日的乌云,暴风雨前兆,为首的将领虎背熊腰,步步生风,遂大踏步上前,中气十足的吼道:「本将乃急接翰林学士斐大人的报案,言及昨夜大人的贵府不幸遭遇采花大盗,还欲对大人的爱妾为非作歹,幸好及时发现,避免大祸。对战中,采花大盗曾与大人的护卫纠缠多时,最后背上被砍一刀,负伤口慌逃。根据护院的人证,物证,俱一一指控,那大盗的容貌身姿与元万毅十分神似,本将奉命前来捉拿,莫作反抗,违例者军法处置。」

春花立马花容失色,一颗心里直直下沉至深渊,身子摇摇欲坠,搀扶住墙壁,走上前,轻声哀求道:「军爷,是否弄错了,妾身的郎君乃是奉公守法之人,昨夜家里遭遇盗窃,身负重伤,岂会去斐大人府邸里,偷香窃玉呢?这委实荒廖至极!定是弄错了。」

将领冷哼一声,虎目生威,不为动摇道:「有错没错,要彻查才可知,来人,速速前去拿人。」

十几位士兵上前领命,冲入室内,将昏迷不醒的元万毅强拽而出,随后不顾春花在身后苦苦哀求,闪电一般将人抬走。

如同旋风而过,转眼庭院空无一人,只徒留春花跌落地上。

春花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该如何是好?

牢房里潮湿阴冷,不见天日,环境恶劣,外加元万毅重伤未愈,如何养病?官府无故拿人,定是受奸人指使,岂会聘请大夫看诊?

岂会要活活病死夫君?

苍天啊,夫君这么好的人,怎能让他陷入囹圄?

难不成妾身真的命硬,克死他了?

不,不,不不,夫君说的对,奴家不可迷信,三番四次的危境,乃是奸人故意设计陷害,并非天命所安排。

可谁人与夫君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于死地?

春花心里隐隐约约已猜出乃是何人所作所为,只是苦于无证据,不敢轻易妄断。

庭内草黄花枯,寒风萧索,空寂无人,吹冷了佳人的心肠。

须臾,一位浓妆抹艳,穿金戴银又大红大绿的媒婆扭扭捏捏,匆匆忙忙,东张西望,从走廊赶来。

媒婆挥甩红帕子,假惺惺地惊叫道:「哎呀,小娘子,你怎坐在凉地上,别冻着了,快快起来啊。」

媒婆趋步上前,格外殷勤,欲扶起春花,嘴巴喋喋不休,「你的家门大敝,老娘乃是粗人,便厚着脸皮闯入,莫见怪,莫见怪。」

春花懵懵懂懂,被扶起后,轻蹙柳眉,疑惑道:「咸媒婆?您为何无故来光临陋室?这里没女的要嫁,也没男的要娶啊。」

咸媒婆立马喜眉笑眼,紧攥春花的素手,一口气说道:「老身不瞒小娘子,的确是无事不等三宝殿。今日前来乃是有一件天大的喜事来跟你说。」

喜事?万元毅被人捉走了,哪里喜事?

春花心里疑云连连,说道:「咸媒婆真爱说笑,莫非转行为说笑先生了。」

媒婆笑瞇瞇看着春花,「哎呀,小娘子,这就你不知了。老身便单刀直入,不多说废话,闻的翰林学士斐大人对小娘子情有钟情,欲聘为爱妾,千金邀老身来当喜鹊,牵起红线,缔结良缘,不知小娘子意下如何?」

春花大惊,连忙抽回被紧攥的玉手,「咸媒婆定是弄错了,妾身已嫁人,一女怎能共侍二夫?何况,如今……也许,咸媒婆不知,家门不幸,遭逢大难,如今夫君大难当头,妾身岂能弃至不顾?」

咸媒婆脸不改色,继续道:「小娘子的事情,老身早略有耳闻,这类事委实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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