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吧？” 经纪人：“……就举个例子嘛。” “主意很好，别出了。”时熙摊手，“不知道虞先生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遗憾。” “你问呐！”经纪人恨铁不成钢，“你说人家没长嘴，自己也没长嘴？” 时熙：“……” “好吧，直接问可能太明显，缺少惊喜。”经纪人又帮找补回来，“你可以找别人问，找了解他的人问。” 时熙第一个想到虞观岳的爷爷奶奶，经纪人紧接着却又道：“你知道你家虞先生有个好朋友叫裴司隽吗？” 时熙知道这个人，不熟。 “裴司隽跟虞先生从来一长大，来跟虞家二小姐虞葭玉结婚，摇身一变从好友变姐夫，据说虞先生还不高兴了好久。”经纪人明显有备而来，什么都查清楚了，“为年龄等差距，二人的爱遭受到了巨大阻力，婚他俩没有再依附各自的家族，而自己做生意，你知道他们做的什么生意吗？” 时熙刚要说话，经纪人又抢着道：“酒店和茶楼，这只表象，他们其实主要卖消息，新时代的‘江湖百晓生’。” 时熙：“……” “知道你担心什么。”经纪人说，“不用你出面，找人帮你买，保证他们不知道你。” “你确定你的消息真的？”时熙怀疑看着他，“按你这说法，他俩已经法律边缘游走了。” “这种事，当然不会做得那么明显了，人家卖的也公开信息，不什么隐私。”经纪人说，“这样吧，试试，要能成功，你便参考参考。要不能成功，你就当没说过，怎么样？” 时熙确实没什么好主意，问家里的长辈又怕他们多想，于也没拒绝。 经纪人终于心满意足离开。 时熙下午了趟疗养院，陪几位老人吃过晚饭，又待了一阵才离开。 疗养院离得远，到家便有点晚，快十一点了。 时熙下车的时候朝旁边扫了眼，微微一愣——车位空的，虞观岳还没回来？ 正思量，身有引擎声由远及近。 转头一看，虞观岳常用的车已经入车库。 时熙想到昨晚的事，到底还有点尴尬，不想和他打照面，便打算赶紧溜。 才抬脚，就听到有人喊：“时熙老师！请等一下！” 回头一看，虞观岳的助理从车窗探出头来喊。 时熙怕虞观岳有什么事，只得站住。 车子转眼到了跟前，座车门打开，助理先下车，然扶虞观岳。 虞观岳软绵绵靠他身，双眼半睁半闭，看不清到底清醒还昏迷。 “这怎么了？”时熙吓了一跳，急忙前。 从没见过虞观岳这样。 “虞总今晚应酬，喝太多酒，有点醉了。”助理看着时熙，“还得回送份很重要的件，能麻烦您照顾一下虞总吗？” 时熙这才闻到浓烈的酒味，当然不好拒绝，赶紧将人接过来：“交给吧。” “谢谢时熙老师，辛苦您了。”助理将人交到手，飞快车，催着司机赶紧走。 看来真着急。 时熙目送车子开走，才转头喊虞观岳：“虞先生？虞观岳？你还好吗？” 虞观岳“唔”了一声，听不出不清醒。 “看来真醉得不轻。”时熙叹了口气，“能自己走吗？” 虞观岳没吭声。 “看来不太行。”时熙嘀咕一句，“还叫阿姨吧，别把这么金贵的你摔了才……” 刚要张嘴喊人，虞观岳像站不稳，忽然朝前跌倒，时熙急之下两只手一并伸出扶他。 虞观岳脑袋靠肩膀，手臂合拢，将人扣怀里，紧紧抱住。 时熙动弹不得，半晌才回过神来：“真没想到啊，洁癖的虞先生喝醉酒竟然喜欢乱抱人。” 看不到的方，虞观岳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他只很想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