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多蹲几年昭狱也凑不出来。 骆粥收回思绪望着丁修继续道:“于他而言,只要他觉得锦衣卫这把刀,刀柄还在他手中,不论这把刀杀了多少人,他都不会轻易松手!” “下官,受教了!” 丁修闻声也是想通了许多关节。 “你自认为你很了解他吗?” “可他却远比你想象中能够隐忍,同样也远比你想象中还要凉薄……” 骆粥回想起朝堂之上李知节欲言又止踌躇不堪的模样喃喃自语道。 有自己前身与他十余年朝夕相处的记忆在,还比不得你清楚他的脾气秉性? 骆粥心中冷笑不已。 “去吧!” “在彻底翻脸之前还得吃得更饱一些!” 骆粥收回思绪望着丁修挥了挥手道。 “大人您呢?” “本官还得趁着这点空挡,去那刘佥事家中一趟,毕竟早些时候都说好了,得亲自给他送行……本官可不能言而无信。” 骆粥说罢对着在远处侯着的几十名缇骑招了招手让他们带路,随即翻身上马,往刘佥事家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