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阴阳交汇机关已经被破除了,我们再也不必每隔六个时辰就手脚相抵一次,抵御身体里阴阳气息的流失了。 但阴阳交汇的机关消失之后,溶洞里的温度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没有了阴气转阳的温度调节,溶洞里的温度迅速下降,我们走了几个小时之后,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除了那若兰之外,我们四个人都一边走一边打着冷战,身体几乎蜷成了一团。 “那爷,再这么走下去我们就得失温了,咱早早的扎营歇着吧,我去弄点儿鱼去,咱热热乎乎的吃饱了再赶路。” 郭永喆被冻的牙关嘚嘚作响,那若兰点了点头,我们赶紧卸下了背包,找了块平整的地方支下了帐篷。 我刚要钻进帐篷暖和一下,那若兰悄悄的拉了我一把,朝一边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