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大主”的黄金面具男人自知露馅,撒腿要跑路。 大主带来的几个手下却一拥而上,把他给堵到墙角。 他的黄金面具被一把扯下,露出一张长相普通的脸庞。 苏若星感觉他很眼熟,“你是……” 男人俯首,恭敬喊了一声,“少奶奶,小的冒犯了。” 苏若星想起来了,男人是乔战辰的其中一个保镖。 但乔战辰的保镖为什么假冒大主来争当新郎官? 乔战辰身姿桀骜地站定在大主面前,淡漠勾唇, “既然大主对国内的传统婚礼也有兴趣,不妨入席,见证我和苏若星的婚礼?” 大主冷哼,“华夏人,果然都是没有担当的小男人。 想娶女人,你就正大光明追求,居然还派人假冒我,借我的名义激女人主动嫁给你。” 乔战辰故意激我? 苏若星恍然大悟。 原来是乔战辰故意让保镖戴着黄金面具假冒大主,而保镖滴在石狮上的血,就是乔战辰事先准备好的血。 所以石狮两只眼睛里滴的血,其实都是乔战辰一个人的。 突然冒出一个竞争者,她势必会迅速做出选择,所以,他的目的,就是成功娶到她? 苏若星看乔战辰的眼神,顿时温柔了不少。 虽然他的手段很腹黑,但他可能受儿时的心理阴影影响,表达情感这方面,一向不直接。 苏若星大大方方挽住乔战辰的臂弯,对大主绽开梨涡, “大主,来者都是客,你请入席。 我就喜欢我老公这样用‘心’追我,想的方法总是如此出人意料,很浪漫呢。” 苏若星说着,故意伸出葱白玉指,在乔战辰的心窝上柔柔打圈。 她想秀一下恩爱,好让大主快点走人。 乔战辰被苏若星撩得,强壮有力的心脏,狂跳不止。 白皙的俊脸也泛起一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后根。 但其实,他们都只猜对了一部分。 他今天安排这个假大主的局,最主要是考验苏若星在关键时刻,是选他还是选大主或是其他男人。 另外,不用假大主,又如何能逼出真大主现身? 这是他第一次和传说中的大主,面对面交锋。 乔战辰抓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再恶搞,对大主挑衅勾唇, “久仰大名,听说大主对华夏文化十分精通,看来,大主确实做了不少春秋大梦。” “你敢嘲讽我?”大主被嘲讽做梦,目光变得更加冷戾。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乔战辰眼尾微微挑起的笑意里,也同样带着酷寒。 大主紧抿的薄唇,却突然邪肆一笑, “我看乔教授故意惹我出现,是因为对那晚的事情,很好奇吧?” 乔战辰知道大主说的那晚,就是苏若星毒性发作的那晚。 那晚势必有男人为苏若星解了毒,所以,他身为苏若星的合法丈夫,难道不应该知道那晚陪着苏若星的到底是哪个狗男人? 而大主被他一激,就亲自来这场婚礼,说明,他很可能就是那晚的狗东西。 乔战辰的深邃黑眸迅速覆上一层冰霜,全身的气息也变得嗜血肃杀。 “那晚是你?” “是,又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乔战辰的五指猛然收紧,紧紧握成拳头。 难道,那晚和苏若星呈鱼水之欢的,还不止一个男人? “想知道?呵~有机会给你看视频,一定让你终身难忘,非常精彩。” “你……无耻!”乔战辰恼怒得额头上,青筋根根隆起。 两个男人的目光,犹如两道无形的电波,充满杀气地在空气中无声地较量。 苏若星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不知道两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乔战辰好像很生气? 眼看着战火一触即发,苏俊德打断了他们, “星儿,你和乔教授马上进行拜礼仪式,然后入洞房,这边的宾客不需要你们招呼。” 拜礼仪式马上开始,苏若星也无瑕想太多。 她以为拜礼仪式无非是电视里看到的那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没想到苏俊德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台阶,又说, “星儿,你和乔教授一跪一拜,跪完这段台阶,然后到台上夫妻对拜,一切都听老村长的口令。” “这么长的台阶?” 苏若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冲喜婚礼,不知道会如此复杂。 台阶很长,又蜿蜒,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 大主幸灾乐祸,“华夏古语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原来乔教授也是毫无骨气的人,算什么男人?” 苏若星的秀眉拧成一团。 苏家传统的规矩真的太考验人了,要是真的一路跪着叩头过去,不但膝盖会磨得鲜血淋漓,而且额头也觉得会磕破。 别说乔战辰从小身娇肉贵的,就是她这个苏家的亲生女儿,都很不情愿结个婚还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苏若星尴尬地瞅了瞅乔战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乔战辰朝大主冷冷回敬,“有些人对华夏文化一知半解就来逞口舌,殊不知贻笑大方。 华夏男人,敢作敢为能有担当,而不是遇到事情就逃避。” 说着,乔战辰向保镖示意,“给少奶奶拿护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