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教授,白震博的说法和你提供的线索基本一致,他受邀参加同事的庆生活动,进了包厢,却发现只有郭秋月一个人,并没有同组同事。 他很奇怪,但郭秋月说他们在路上了,还递给他一杯饮料。 他没有防备就把饮料喝了,然后就开始不对劲,甚至产生幻觉。我已经为他申请尿检血检。” “不是他做的就好。”苏若星松了一口气。 “如果确实如白震博所述,那血液里应该还有残留迷药成分。” 但律师仍然感到很棘手, “但就算他检出服用过迷药,也不能自证清白。 现在很多人为了追求刺激,会主动服用一些致幻剂,不能证明他是被人下的药。而嗑药,迷奸,这种标签一旦打上,对他的前途影响都非常大。” 苏若星,“……”这次白震博真是摊上大事了。 关键是,郭秋月为什么要陷害他? “小白有说和郭秋月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律师摇头,“他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白震博入职没有多久,之前和郭秋月完全不认识。说起来,郭秋月没有陷害他的动机,这一点,对白震博很不利。” 这时,天已经大亮。 何飞宇拎来不少早餐,“苏教授,先吃早餐吧,千万不能饿着自己。” “哎,哪有胃口啊?小白好端端的摊上这种事,有口难辩,包厢里有没有摄像头,双方各执一词,如何自证清白?” 苏若星看着早餐,毫无食欲,但不忍拂了何飞宇的好意,便勉强吃了几口。 这一切都被何飞宇看在眼里。 他感觉,苏若星对于白震博过度担忧了,对乔战辰,她都没有如此上心。 何飞宇故意试探了一嘴,“苏教授,少爷昨晚不知道去哪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少爷的手机也关机,我真担心少爷出什么事。” 乔战辰有什么好担心的? 苏若星瘪了瘪小嘴,不提乔战辰还好,一提就来气。 昨晚他打电话来逼她签离婚协议的时候,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给他放好洗澡水了。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接下来是要和女人洗鸳鸯浴,洗完后,他们还能干什么好事? 这一夜,他一定是跟那女人鬼混,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就连手机都关了。 担心他?简直自取其辱! 苏若星没有搭理何飞宇的问题,转移话题, “何总助,你和郑律师都快吃早餐吧,接下来小白的很多事,都还要麻烦到你和郑律师呢。” “好,我们会尽量帮白震博。”何飞宇说着,看了看时间。 这会儿,身在国外的乔战辰应该睡醒了。 何飞宇找了一个借口,回到自己的车里,给乔战辰打电话, “少爷,你昨晚是不是没有搞定少奶奶?” 乔战辰刚起床,已经在刮胡子,“昨晚她应该已经出够气了。” “出气?少奶奶的气怎么出的?” “怎么,你还想躺到我们身边观摩?”乔战辰今天心情好,还调侃何飞宇。 昨夜,他全身都被女人整治了个遍,疼得他“嗷嗷”叫。 但早上起床,他发现全身的筋骨都松弛了不少,精神饱满。 所以说,苏若星并不是公报私仇,而是真心在对他按摩推拿舒筋活络。 但这些是他和苏若星之间的隐私,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 何飞宇看着乔战辰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心里更着急。 “哎呦少爷,你身在十万八千里之外,形象又被大主恶搞,少奶奶的身边又不乏青年才俊帅气小男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难怪,昨晚大主要离婚,少奶奶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什么意思?”乔战辰拿电动剃须刀的动作一滞,面色冷凝,“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