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男人的耐性逐渐消失,他搭在手槍扳指上的指头在逐渐挪动。 他眼底的凶光愈发变得冰冷和凶残。 苏若星护着小腹,细细贝齿紧咬下唇。 恐惧的尽头,就是无畏,视死如归。 她的唇畔冷冷一勾, “如果你们真的是为了尽忠职守,要例行公事对任何可疑人员进行搜身,就请让女人来搜。 别告诉我们,衡冕这个国度,只有男人没有女人?最可笑的是,有个别人打着尽忠职守的幌子,做着流氓的勾当,难道这就是衡冕当局的作风?” “找死!敢骂我一个堂堂副官是流氓?” 自称是副官的男人恼羞成怒,拿枪柄对着苏若星的脑袋就重重敲了下去。 苏若星的脑袋上,顿时涌出一抹血腥,沿着髪发流了下来。 疼得她眼冒金星。 还没等她从脑袋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副官一把扯住她的衣领, “老子就是在这里把你轮了,再一枪毙了你,你又能怎么样?” 紧接着,他用力一扯,“撕拉”一声,苏若星的衣领被扯开。 衬衫衣领的纽扣,被暴力扯得滚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性感的锁骨。 “长得白白嫩嫩,不把你干了,老子还是个男人?” 副官把枪衔在嘴巴里,不给苏若星任何反抗的机会,将她一把按到墙上,动手去扯她的裤腰。 而其他的男人大概军衔都比副官低,都不敢出声,仍然把着枪对准苏若星。 苏若星知道再挣扎都无济于事,这个时候,早死早超生,多活一秒都是多一秒的屈辱。 “我自己脱!”她把手搭到自己的裤腰上,“我们做可以,让他们转过身。” “哈哈~还害羞。”副官见她终于就范,淫笑起来, “早点顺从我,就不用流血,漂亮女人活好的话,本副官可以让你多活几天。” 说着,他松开苏若星,让其他男人都转过身去。 等男人们转身,苏若星从裤腰里掏出平时用来安神的喷雾剂,趁其不备,快速喷向男人的眼睛和口鼻。 男人刚松懈下来就突然眼睛被喷,本能闭上眼睛,紧接着,他的颈间一痛。 苏若星扎中了他的睡穴,然后又在他的身上飞速扎了好几针。 男人顿时整个人一软,“噗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的手槍也随之,掉落到地上。 其他男人感觉动静不对,连忙转身。 但这时,苏若星已经捡起地上的手槍对准晕倒男人的脑袋, “我刚才喷出的喷雾剂,是霎时第十代病毒,见风就会散播。 你们马上带我见最高领导,否则,我们大家同归于尽,一起死在这里!就跟他一样。” 苏若星的话音刚落,倒在地上晕过去的副官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甚至还咬到自己的舌头,鲜血直流。 这是苏若星故意用针法刺激了他的神经,令他表现出羊癫疯的症状,让这些人以为副官真的中了霎时病毒才会发病。 “你们看,他很快就会疯到连自己的舌头都咬,你们再犹豫,你们也会这样。” 果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副官就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鲜血直流。 要是平时,苏若星一定会给男人的嘴里塞东西防止他咬到舌头,但对于为非作歹的人,她的医者仁心宁可拿去喂狗。 几个男人举着枪,面面相觑。 他们职务低,文化水平八成也很低,所以没能及时作出决定。 苏若星只好继续说道, “你们放心,我真的是你们领导请来的医生,只要让我见你们的最高层,你们都不会有事。” 她之所以坚持见当局高层,就是想找一个能讲理的。 不然身处一堆舞枪弄棒文化程度很低的男人堆里,她只有被糟蹋的份。 终于,在苏若星的循序善诱下,她被带到实验楼的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站在办公桌后,背对着门口,目不转睛地在看一张悬挂在墙壁上的地图。 他的肩膀上别着好几枚勋章,看起来官职不低。 苏若星深感绝望,怎么又是一个武将? 为什么管理研究院的高层,会是一个军官? 跟武将讲道理,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带她进来的男人汇报,“少帅,这女人跑来散播病毒,已经把副官搞得快死了。她坚持说要见你,还说是你特意请她来的。” 苏若星在心里默默揣摩,少帅? 怎么听着很像一个年轻军阀? 也是,看这个少帅看地图的架势,很像华夏的生活水平倒退五十年。 那么现代化的实验大楼,偌大的办公室,居然连一个液晶显示屏都没有? 帅总算有反应,他侧过脸, “蠢货!她说是我请来,你们就信?既然她搞死副官,那就把她拖出去,一命偿一命。” 苏若星算是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这里怕是无理可讲,无冤可伸。 但她好不容易争取到一线生机,干脆死马当活马医。 就在男人很大力拖她出去的时候,苏若星大声质问, “少帅,我是来自华夏的中医,听闻衡冕有一所研究院在胎儿基因方面进行研究,我只是想过来看看。 是出租车司机把我开错了地方,我才会误闯进来。但没想到,我只是在门口,哪里都没去,也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