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将来成婚生女难道我还能不去看么?严谨些说,我以后少去。”风临在她怀里笑道。
风继闻言轻笑一声,将脸靠在她的秀发旁,淡淡的清香随着呼吸沁如脾间,将肺腑里淤积的血腥稚气冲淡不少。
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清晨,风临早早起了,见身旁空空,便知长姐已经离去,下榻去桌前一瞧,果然有字条一张,上书:“早有朝会,先行离去。桌上有字,冒取一观,见笔劲益增,撇捺锋芒,可知你素日不曾懈怠,我心甚慰。夜闻殿香略浓,你尙年幼,恐不令安,使换清风露,或更相宜。”
风临见有夸赞,心中美滋滋,蹦着跳着来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字笑个不停。
寒江白苏带着一应洗漱用具进来,问:“殿下这一早笑什么呢?”
“嘿嘿,秘密!”风临放下手中纸,又将小字条放入一锦盒中安置好,才跑去洗漱。
待梳妆完毕,她哼着歌出了殿门,见子徽仪正从宫外走来,手中捧着几支沾着朝露的清荷。清冽的阳光中,他美的像幅画。
风临停下脚步,与他隔阶对望,都是一笑。
锦袍之侧,一枚古朴素雅的环龙玉佩静静悬着,随着风临的笑声莹润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