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根本无法服众的事情?就算今天你带着更大的异兽回来,众人也不会相信是宋儿打下来的。”
“虽然不信但他们承认了!”
“那是因为你威慑在前。”
宋恕非重重磕了头:“宋公,我虽不是正阳人,但你心里知道,阿姐是最适合下一任家主的人,还有月余便是十年之期,我不会连累正阳。”
“幺儿,你就是我的女儿,说什么连累。”
“宋公,你知道我能记住!他们就是鬼魅,琼州受不起海难,正阳也受不起。我意已决,阿姐的婚事我代了!”
“幺儿,十五年前的事情不怪你,你父母的事情也不怪你,你只是个孩子,相信阿爹,我能护住正阳,也能护住你!”
“求宋公成全。”
宋成瘫在椅子上,似是又老了一分。
“等等,那个好像不是放在这儿的,幺儿之前的院子,房檐处没这么新,将黄檀木先放入海中浸上一日晾干后再放。”宋远征指着远处正在修整的下人说话。
宋恕非从远处走过来,宋远征愣了愣神,以往她从不会主动和他搭话的。
“哥!”
宋远征动了动嘴,杵在原地。
“哥!不用建了,明日我便启程去卫阳了!”
宋远征刚从宋恕非开天辟地头一次喊他哥中回过神来,又听她说要去卫阳。
“卫阳?你去卫阳干什么?”
“嫁人啊,特来拜别兄长!”
宋远征上前抓住宋恕非的手:“嫁人?可父亲说,他说……”
“哥,过往十五年,多谢!”宋恕非低头曲身拱手,“万福!”
“幺儿!”
“哥,刘权知此人奸诈狡猾,不可与交!”宋恕非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少主,这还建吗?”下人凑上来问。
宋远征看着越走越远的宋恕非满是情思。
“建!琼州永远是她的家!”
-------------------------------------
离琼的船上,宋恕非站在船头,背对琼州,江悔走上来,懒懒洋洋地靠在船上:“难怪都说你是白眼狼,离家也不见你难过!”
“江公子说笑了,我孤身一人,并没有家!”
“氏过!”
宋恕非看向他,满脸尽是不正经。
“江悔,字氏过!咱们也算是历经生死了,你不用这么生分吧,我叫你幺儿,你叫我氏过,怎么样?”
“不怎么样?日后我大抵是你嫂嫂。”
“我称嫂嫂为幺儿,不是更有情趣!”江悔凑近了些,宋恕非脸上似是总有污点,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下人的衣裳,近了身上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草药味。
宋恕非立刻闪远了,面色微红。
“你也知道我打架没什么章法,再近些,伤到你,我没命赔给你!”
江悔见识过宋恕非动武,说没什么章法都是在夸奖她,她是空有一身内力,而且是不熄不灭的那种,拿着匕首就是冲。捕杀血红异兽的时候,江悔想要帮忙,生生被她内力生成的屏障当在外面,而她在里面除了左右挥舞匕首再没有别的招式。
“那这一路同行,我可要小心些了!”江悔刚进船仓又冒出头来,“顺便告诉你,一会儿靠岸了,卫阳的人会先回渭州,咱们去乌蒙部。”
江悔等了一会儿宋恕非没说话:“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乌蒙部是素阳的地界,素阳的人死在正阳,理应给个解释。”宋恕非是带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出来的,走之前宋成特地交代了几个好手跟着她,但都被她迷晕留在了琼州。
宋成对外说宋恕非此行是去历练,实则正阳的人都知道她是被人挑中了去嫁人,但没嫁人之前她都能代表正阳,救命、养育、教授,无论哪一桩恩惠都足以让她走一趟素阳。
“跟你说话总显得我不怎么聪明!”江悔进去没一会儿,莫昭辰突然从桅杆上飞身向下,稳稳落在船上,行船没一点儿格外的晃动。
“丫头,你接上我三招儿,我就不杀你,这买卖是不是还挺合算的?”
“合算,动手吧!”宋恕非从腰间掏出匕首,左手握拳,右手握匕首横在眼间,周身不设一点儿防御,满是肃杀和狠厉。
“找死!”莫昭辰飞身发掌,掌风冲断了桅杆直向宋恕非,宋恕非飞烟般躲开了莫昭辰大部分掌力,快速近他身,匕首横着划了一下,左边划了一下,右边划了一下,被莫昭辰轻易躲过,又快速近身,宋恕非之快让莫昭辰也险些招架不住,下一掌来不及改变方向打在了海面上,一时间,船晃鱼翻。
“两招儿了!”
“我!要你陪葬!!”莫昭辰腾空而起,掌风蓄满朝向宋恕非,宋恕非眼中狠厉未减,拼命闪躲,可莫昭辰掌风比前两招儿范围更大,更快了些,宋恕非已是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