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当大官的,公安局的,法院的,检察院里,但凡有点本事的,我认识的人哪是多如牛毛。我的律师朋友也不少。你们就等着被法办吧。”
“放肆!“音响传来平静的标准普通话声。
旁边开孔的木门“咣当“一声,突然被推开了,两个黑衣人冲了出来,其中一黑衣人不由分说,冲到她跟前,他“啊”的大叫一声,抬手便打,提腿便踢,这一巴掌,势大力沉,快如闪电,打得蓝玛瓶头发零乱、眼冒金星、牙齿松动。
顿时蓝玛瓶感到脸面火辣辣的,脸面有点肿胀,左眼有点睁不开,嘴里还有了咸腥味,她的嘴角流出了暗红色的鲜血。不仅如此,蓝玛瓶的迎面骨感到钻心的疼痛,可能骨头已经被黑衣人踢断。
“哎唷,哎唷“
被踢的连二杆越来越痛,疼得蓝玛瓶不住的叫唤。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地直往下掉。
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蓝玛瓶想到这,她脸偏向了一边,我是个女人,我靠的就是我这张脸蛋,可千万别被他们打烂了。
连二杆的疼痛稍有缓解,蓝玛瓶这时还感到裤子里面开始温热。完了!小便失禁了。
蓝玛瓶紧了紧提肛肌,收了收腹部,心里暗暗叫苦,她心中非常恐惧:
我的个妈呀,完了!以前老用房指导和他的警察朋友去吓唬别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看来报应来了,面前的两人和音箱里面的人,看起来和听起来,自己都不认识,那说不一定今天真的落入□□手里了,他们到底是要钱、要口供、还是要色?
一定是他们听信外面的传言了,说我很有钱吧。我拿不出钱的话,他们就可能撕/票,听说这些人杀起人来,就像碾死一个臭虫一般。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现在这屋里,看来只有这两个男人和可能躲在音箱后面,对我进行审讯的人,他们居然还有录音、录像。看来他们不单纯是要钱的。那这样就相对好办一些。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那他们想收获些什么呢?金钱、美色、口供、秘密、贪腐线索?我怎么回答呢?“
蓝玛瓶狠狠地瞪了一眼扇她耳光的黑衣人,她在心中骂道:“狗x的,你个龟儿子!对女人下手都这么狠,你们真下得去手。“”啊呸。“蓝玛瓶偏脸向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
哼!到时候,只要老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老娘就说他们是□□,我就说他们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侵犯人权,把老子惹火了,我还要告他们强女干,轮/女干。我找严律师、房指导的朋友来好好地收拾你们这帮弯儿强盗土匪!
见蓝玛瓶老实了点,这时音箱里面又发出了那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标准普通话男声:“蓝玛瓶,你现在想清楚了没有?想清楚了的话,我们作为行动组成员,就开始正式询问了。”
蓝玛瓶脑袋偏向一边,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你们问吧。”
“为了减少你受苦的时间,我看你也是个痛快人和明白人,很多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不要长篇大论,不要展开,你明白吗?”
“吐”蓝玛瓶吐了口血水,回答道:“我上过很多次法庭,这个我清楚。”
“早点这么说那该有多好,对不对。摄像机、录音准备。”两个黑衣人走到两台设备前面,操作了一通,然后闪在一旁,让录像机录不到他们。
“蓝玛瓶,你的姓名,年龄,住所,身份证号“
蓝玛瓶一一作了回答。
音箱:“你有没有给龙老头、计老头和福老头用过什么药?”
蓝玛瓶毫不迟疑地回答:“用过,老年人嘛,身体差,吃药是常事。”
音箱:“别绕弯。我问你的是,你给这三个老头服用过什么特殊的药物没有?”
蓝玛瓶心中一惊,啊!这么隐密的事看来他们也知道了,不能呀!这事应该没有第二人知道呀!我得试探他们一下。
“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