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道“如此宠爱,怕是离封后不远了吧”。
“怎么可能,帝君这么痛恨妖物,怎么可能策封一只妖”显然是有人持反对意见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喜欢你,哪怕你来自我痛恨的族群,我恨他们却同你无关”。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段情景演绎,逗笑了正在八卦的所有人。
“唉...”
听到一阵叹息,仙女们不敢再说话,看清来人赶紧都凑上来行了个礼“织梦星君”看星君点了点头,这才四下散去,织梦星君看了看这些小仙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走了。
闻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江楚予正望着星空出了神。
“夜深了,怎么不去休息”闻钰大步迈上台阶同江楚予并排坐着。
“这两天睡够了”闻钰左右看了看,江楚予告诉他除了她大家都去休息了。
“你在等我?”
江楚予点点头。
“不用特意等我,别冻坏了”闻钰就要牵着江楚予进屋,突然发觉江楚予的手很凉“你的火阳珠呢”江楚予是有些怕闻钰生气的,毕竟闻钰当初送她火阳珠的时候特地交代了随身携带“哦,对了师傅,那个男人呢?”
闻钰故作不知“哪个?”
“就是哪天晕倒在我怀里的男的”闻钰一听这话,心里不是滋味,这傻丫头特地在这等他是为了探听其他男人的信息?
“我把他丢在了风月楼门口”。
“什么,那他家住哪?”
“不知道”闻钰打算了江楚予接下来要说的话,心里只道不想再听了,拉着江楚予把她送回了房间。
整整睡了两日,江楚予一点困意都没有,拉着黎子酥聊天,黎子酥可谓是困意满满,所以一直昏昏沉沉的听着,大概就是江楚予把这两天的经历都说了一遍,不过她太困了也没听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丝毫不耽误,因为第二天一大早,江楚予就组织好众人又讲了一遍。
五个人围着一块白玉,无从下手。
“这就是我那天捡到的白玉了”。
“我瞧瞧”厌狄直接夺了过来“这玉上刻的是白字”。
对此黎子酥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应该是这玉佩的主人姓白吧”。
“你懂什么,我敢打赌这是情人送的”厌狄立马否决了黎子酥的想法。
“切,我就赌是自己的”黎子酥坚信自己的想法,越说越急眼,两个人眼见就要吵起来。
多亏是左翎拉开了黎子酥,江楚予拉开了厌狄,闻钰看着这几人,越发觉得这些孩子确是稚气了些。
“好了,子酥,别和他赌,听话”左翎总是那么有耐心的,对黎子酥跟哄小孩似的。
“你跟小姑娘家置什么气啊”江楚予站出来劝和,自打一起出来之后,江楚予已经记不清这是他俩吵过的第几架了,她刚想喊师傅来主持一下公道,却发现闻钰已经盯着玉佩入了神“师傅,是有何发现吗?”
“这个玉是男女双方定情的时候送的,这是平安镇的习俗,所以后面会雕这样的花纹,另一半玉佩跟着一半的玉佩的纹路正好相契合,根据状况选择玉佩材质,看这块的材质应该是个富人家”过几天恰逢七夕节,所以街上这类东西不在少数,闻钰这几天委实见的多了。
“富人,这风月楼见得起这位花魁不都是非富即贵,这怎么找?”
“不管怎么说这可都是个大方向”商毕大伙决定从这个白姓大户开始下手。
不过一开始的时候,巡查有些困难,大家从老百姓那仔细询问,不得不说这平安镇干脆改名白家镇算了,就算是排除些小门小户也还余下多名姓白的大户人家。
他们拿着玉佩一户一户问,居然没人认领,直到偶然提起风月楼花魁这几个字乡亲们方才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累死了,挨家挨户问了两天,居然这么一问就知道了,早知道直接去问老鸨着风月楼的花魁有没有什么旧情人不就好了”厌狄很是抱怨,不过说的也是,原先她们以为这是前花魁的什么秘密情人,谁知道他们这场故事居然在平安镇人尽皆知,到底是他们想复杂了。
这平安镇还真是大,连着跑了两天,居然在客栈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你别吵,听掌柜的说”。
掌柜瞅了眼外面,见是个大晴天,阳光晃得人刺眼,把账本交给小二,自己就站过来,也不坐开始娓娓道来“各位有所不知啊,这个风月楼前花魁的名字叫做冯阮安,那小姑娘生的那叫一个貌美,那身段翩若惊鸿,那张脸真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听到这,厌狄不禁问了一句“你见过?”
“你能不能别打岔”黎子酥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掌柜你继续说”
掌柜也意识到自己旁的说多了,咳嗽了两声开始切入正题“这位小哥问的,我确实是见过,不然怎么说出这话来,那冯姑娘长的美,心地也是极为善良的,家境也是不错,平安镇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以东西两个方向都是富人居住地,属咱们这南北边穷人居多,这个冯阮安就是住东边冯府,平时冯姑娘就乐善好施,常来这南北边行善救济,所以我们镇上的人大都见过冯姑娘的”。
江楚予有些不解,问掌柜的“那据您所言,她怎么会沦落到在这南北边当花魁的”显然这是大家都好奇的问题,几双眼睛盯着掌柜的,左翎给掌柜的搬来凳子,被掌柜的谢绝了,他不坐,还是只站着,他叹了口气,眼神是一片同情“她啊,我们也不理解,按说,她这样一个人在婚嫁方面应该是很不多错的听说常有人去提亲,但她啊偏偏喜欢上这南边一个穷小子,这小子日子过的是堪比乞丐,家里还有个断了两条腿的老娘,所以那阵子冯姑娘来得极为频繁,正因为她跑的勤才让冯老爷知道了这事,冯老爷气的关了冯阮安禁闭,但是这丫头没过多久就又出现在南边这穷地方,穿着破布衣待在这穷小子身边,据乡亲们说她是翻墙逃出来,跟这小子先斩后奏成了亲,这事之后,便与冯家彻底断了关系”这故事听的一阵唏嘘,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白白断送自己的好生活,江楚予觉得不值。
“掌柜可知这个小伙子叫什么”几个人听故事入了迷,还是闻钰闻起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