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
白文邵光顾着脑补,可白以南却注意到白文瑞已经揉了好几次额角了,分明是已经听腻了。
白文瑞平时开会一句废话都懒得听,都是直击重点。
能一句话说完的绝不开半小时会,能一份通知文件下达的绝不整小会。
连白以南都清楚白文瑞的习惯,白文邵还抓着白文瑞不放。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是真虎啊,胆子可真大。
果然,白文邵这个小傻子就靠不住。
再让白文邵叭叭下去,自己惹怒白文瑞的计划就要破灭了。
在料理自己之前,白文瑞肯定会先把白文邵收拾了。
等白文瑞收拾了白文邵,肯定就没有精力再收拾自己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不行,她白以南要小事化大、大事化特大!
自己要主动出击才行!
白以南赶紧给白文邵补充两句罪证证词,“我觉得妹妹的项链挺好看的,我想戴戴。”
白文邵立马抓住了白以南的把柄,叫道:“大哥,你看她承认了。”
白文邵得意甩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过好在白以南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白文邵终于舍得安静下来了,白文瑞的耳边终于清净了不少。
白文瑞松了口气,白以南也松了口气。
兄妹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玛德,世界终于安静了,头终于不疼了。
不光白文瑞深受白文邵的嗓音迫害,白以南也快忍不住了。
白文邵就像一个关不掉的搞怪玩具一样,上蹿下跳的发着五彩光芒,听他讲话感觉世界都受到了污染。
白文瑞对于白以南一句话叫停了白文邵感到非常满意,心情美好的白总决定稍微插手一下妹妹们之间的项链案件。
“文漪的什么被拿走了?”
白文邵大喊道:“项链啊!成年礼项链!大哥我不是刚和你说完的吗。”
白文邵确实说了,说了还不止一次。可白文瑞压根就没进脑。
白以南的做事方法就直接多了,她直接拿出了那条项链,在手上炫耀似的晃来晃去。
当然,白以南的本意也是炫耀。
专门气气白文漪,顺便再在白家人面前抹黑一下自己蛮不讲理的样子。
哪知白以南刚掏出来,东西还没拿稳呢,就被手长脚长的白文瑞一把捞过去了。
白以南:……
刚刚、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她的战利品呢!
她那么大、那么闪的战利品哪儿去了!
白以南的战利品自然落到白文瑞手里了。
对方打量着手里的项链,“你们就是为这东西吵起来的?”
白文邵不服道:“怎么能说是这东西啊,这可是文漪的成年礼,对文漪来说很重要的。”
白文漪也适时站了出来,为难道:“我也没有和姐姐吵的想法,就是这项链对我有特殊意义的。如果姐姐喜欢,我首饰盒里的随便姐姐挑,但这个……”
白文漪的话立马获得白文邵的赞同,这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的傻子配合地疯狂点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就是就是。”
白文瑞没管几人间的暗流,他手指摩挲着项链顶端的宝石,片刻后对几人道:“没必要。”
白文瑞突如其来的话让几人还没摸到头脑,白文瑞已经自顾自的为这场闹剧画下了句号。
“文漪你不必把首饰让给以南,你的就是你的,自己留着带就行。”
白文邵看白文瑞向着自己,激动地喊了声“大哥”!
在场的三人听到这话时,不管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起码心里都乐开了花。
白文邵高兴白文瑞站在自己一边。
白文漪高兴白文瑞对自己的维护。
白以南高兴自己的计划终于成功了一次。
可白文瑞的话没说完,后半句话立马就在三人心里又砸了块巨石。
“这项链呢,以南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叫珠宝商上门,喜欢的随便挑。”
白文邵长大了嘴,“不是,她凭什么啊。”
白文瑞懒得理白文邵的一惊一乍。
“至于这个。”白文瑞捻了捻手里的东西,随手朝白以南的方向一扔,“有些脏了,换个新的吧。文漪你也是,想要什么直接说。你要真喜欢这一款我们再订做一条。”
白以南手一伸接过了白文瑞扔过来的项链。
白以南脑袋空空,有些看不懂目前的形势走向。
???
不是,这就没了?这不能吧!
她何德何能能让白文瑞这么轻拿轻放啊,亲生的一家人就能这么对恶势力视而不见吗!
她不恶毒吗?
她不霸道吗?
她不拜金吗?
她不嚣张吗?
她都抢了白文漪的成年礼,为什么还要给她买珠宝啊!
你这让白文漪该有多难过啊!
显然白文瑞也没有多解释的心思,他做出了自己判断后就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白以南捏紧手里的项链,暗骂一句:万恶的有钱人,怎么,有钱就能弥补白文漪被偷东西后家人不向着自己的难过吗。
钱重要吗!
钱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白文漪难过的心啊。
白文瑞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为什么不打她、骂她、折辱她啊。
虽然白文漪也不是真的被偷了,可她是真的想被赶出家门啊。
她这么恶劣的行径、这么恶劣的人,怎么配呆在白家呢,快赶她走啊。
可白以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文瑞一步一步离开她的视线,白以南叹了口气,望着手里已经不算战利品的项链神伤。
小项链,没人懂你的价值啊。
嗯?
白以南歪了歪脑袋,搓了搓手里的项链,总觉得这玩意儿看起来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白以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