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别人怎么想,所以我不累。不过,我看姐姐最近倒是形容憔悴,可是累了?”不等萧如诗插话,萧如画紧接着道,“累了就要多休息,该放下的就得放下。俗话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姐姐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萧如诗往前走了两步,恨恨道:“说得比唱得好听,连自己的姐夫都惦记,你行得正,坐得端?” “姐夫?”萧如画掩嘴笑了起来,“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经有姐夫了?不知姐姐说的是谁?让我想想……莫非是柴少主?呀!也不对,柴少主明明已经迎娶了公主为妻,成了天家的驸马。不是柴少主,那会是谁呢?我猜不出来,不如姐姐告诉我?” “小贱人,少幸灾乐祸!你的那点小心思小算计我一清二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商妇生的庶女,也配?白日做梦!”萧如诗一把推开萧如画,带着陈嬷嬷快步离开了。 萧如画往后趔趄了两步,被婢女搀住,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她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熏香,抬眼望着萧如诗离去的背影,目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