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去哪？还是尽早休息吧，想出去逛明天天亮再去吧。”小珠帮忙把衣服给她脱了。
“……别，等等、等等，我还想再看会书。”程予施死死拽着衣服不肯放。
“看书？”小珠疑惑道，“看什么书？”王妃可从来没什么睡前看书的爱好。
“呃，不看书，运动一下也好，有助于睡眠。”
“运动？”小珠又疑惑了，“您想怎么运动？”
比起看书，王妃似乎更不喜欢运动吧？
“……就……床上……啊呸，我就来回走走运动一下吧……”程予施连忙跳下床，在屋里来回踱步。
“？”小珠满头疑惑的看着在屋子里来回走来走去。
王妃今晚这是怎么了？
*
谢呈宥拿毛笔在砚台里蘸足了墨水，在翻开的书页上写下了一行批注。
管家看灯一直亮着，进得门来，提醒道，“王爷，三更天了。”
谢呈宥顿了半晌，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看谢呈宥还是没有动的模样，管家不由地再次提醒道，“明天有事，您还得去宫里。”
谢呈宥搁下笔，慢慢地又翻过一页书，“知道了。”
管家，“……”
一向作息规律的王爷今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