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晚配好药就看到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浅离开的背影。
霏晚不说多了解宫尚角,但动心于他而言是不可能的,宫尚角只爱自己。
霏晚站在两人身后:“上官浅漂亮吗?”
宫远徵听到霏晚的声音思索了一下霏晚的语气:“漂亮。”
霏晚:“嗯,干活。”
第二日,执刃宫子羽抓到了让两位新娘中毒的人,霏晚得到消息也只是点头知道自己明白。
绿玉侍:“那还要继续盯着上官姑娘和云姑娘吗?”
霏晚:“盯。”
绿玉侍领命离开,霏晚将熬制好的药收起,写出药名,将药的成分功效记入药册。
出了药炉向宫子羽的羽宫走去,不出所料宫紫商坐在宫子羽身边,时不时的说一句话就抛一个媚眼给金繁。
霏晚开口:“紫商。”
宫紫商看到霏晚收敛了行为:“姑姑。”
霏晚有些困意的捏了捏眉间:“上次让你做的软甲可出来了?”
谈到正事,宫紫商的气质瞬间一变:“姑姑让人找的材料太难寻,我让人用其他材料代替,效果不太好而且成品难出,目前只做出防刀剑的软甲。”
霏晚:“我知道了,材料我重新想办法。”
宫紫商端着身形见霏晚走了坐下来:“咱们家宫二宫三,大的死鱼脸小的也死鱼眼,辈分大同龄的又是个冰块脸。”
长老院,选亲新娘一事耽误好长时间,三位长老将宫子羽和宫尚角叫来让两人从这次的新娘里选一位迎娶成婚。
霏晚喂着鱼食,看着争先恐后抢夺鱼食的鱼群。
一个绿玉侍走到金逢身边说了什么,金逢又走到霏晚身边:“执刃和角公子选了云姑娘和上官姑娘,盯着的人可要撤了?”
霏晚继续喂着鱼食:“入住羽宫和角宫了吗?”
金逢:“没有,角公子让两位姑娘暂住别院,去查明两位姑娘身份。”
霏晚将鱼食扔完:“无峰一心想颠覆江湖,不会那么蠢不安排后手,既然他们愿意以身作饵,那就随他们去。”
金逢:“小姐不怕他们假戏真做陷进去吗?”
霏晚看着蓄力吃到鱼食的鱼:“宫家不养闲人,吃羊的狼都在观望呢。”
霏晚看着重归平静的水面:“好了,鱼儿吃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了上官浅和云为衫,霏晚看着两人:“听说上官姑娘和云姑娘被选中了?恭喜。”
上官浅脸上带笑福身:“谢过晚小姐。”
云为衫表情有些淡然:“谢过晚小姐。”
霏晚看着两人转身回院子。
金逢疑惑:“小姐为什么要绕路看她们?”
霏晚:“绕路了吗?”
金逢无奈:“小姐,你这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真的好吗?”
霏晚捏捏脸:“我也想有表情啊,谁让你家小姐小时候扎针给自己扎面摊了。”
……
长老院,刚想入睡的霏晚便被绿玉侍叫来。
殿里,宫尚角、宫远徵站在右侧,宫子羽、金繁站在左侧,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站在右侧靠近殿门,一个管事跪在中间。
霏晚:“这是?”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是”
贾管事看了眼三位长老又看了眼右侧的宫尚角、宫远徵:“命老奴把制作百草粹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霏晚听后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放下抱胸的双手冲向贾管事:“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扯开宫远徵,被宫远徵推开。
月长老起身喝道:“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厉声质问:“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将宫远徵从怒气中喊住。
宫远徵退回宫尚角身边,风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战战兢兢:“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的。”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和霏晚:“哥,姐……姑姑,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将宫远徵推到前一步:“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霏晚看着各执一词的两人开口:“一个是宫门嫡亲子弟,一个是在宫家几十年的管事,这里的人都做不了公平公正,不如交给我审吧。”
宫远徵看向霏晚,贾管事听后偷偷移着身子,宫远徵发现立即将手放在配刀上:“站住!”
宫子羽不想这么一个人证跑了立即追过去:“贾管事!”
贾管事从腰间掏出一颗毒药弹扔在地上。
“嘭”
毒烟爆开,浓烈的烟雾在殿上散开,霏晚来到长老面前,感觉身边有人,出手攻去,被一把抓住,那人轻声:“是我。”
宫尚角和霏晚用内力驱散开毒烟,贾管事倒在门口,背上插着三枚暗器。
宫子羽看着已经气绝的贾管事气愤:“宫远徵!”
宫远徵一脸无辜:“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