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欠扁。“谁啊?我们认识?”“楚君君。”
楚君君回头,叫她干嘛?
他挂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吃夜宵。她别开头,哪里有心情,只有可爱的猫猫可以给她悲痛的心情一点点慰藉,埋头吸猫。
不过易加翎叫的披萨送到之后,她还是坐到了饭桌上,边哭边吃,三下五除二把一整张披萨都吃完了,一小块青椒都不给他剩,吃得嘴唇油润光泽。
易加翎抽了一张纸给她,她拿去擦了眼泪,随便舔了舔嘴唇,嘴唇愈发红润。
他眼神暗下,过了一会儿起身说:“我先去洗澡了,那间是客房,里面有卫生间,柜子里有新的洗浴用品,缺什么再跟我说。”
她一声不吭抱着小猫去客房,门关上,“咔嚓”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