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看战智湛,慢悠悠的说道:“小伙子你过于执着了!做啥又如何?不做啥又如何?本来就都是一样的,你放不下的永远也放不下,徒增烦恼而已。好了,好了!我要去园子里转悠转悠了。” 说完后,老人站起身子来,显然要出去,请战智湛和郑钰爽也出去。战智湛上来了犟劲儿,身形一晃,拦在老人面前,说道:“伯伯,‘五蕴盛苦’说的是啥呀?请您指点。” 老人摇了摇头,停了下来,似乎对战智湛的执着有些无可奈何,他耐着性子的说道:“小伙子,五蕴就是色、受、想、行、识。盛,炽盛、容受等义,谓前生老病死等众苦聚集,故称‘五蕴盛苦’,是佛所说的构成众生身体的五种要素。包括色、受、想、行、识,色指身,受想行识指心,五蕴就是人的身心。呵呵……小伙子,老朽早年毕业于‘满洲国大学’,曾经是极乐寺的主持。” 说完,老人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战智湛一楞,随即不假思索的起身追了出去,将一卷“大团结”塞进老人的手里,老人停住脚步,看了看手中二三十张的“大团结”,疑惑的回头看着战智湛。 “伯伯,您千万别误会,俺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您老人家多照看一下俺的妻子,就是那个林紫薇和庄建红的墓。谢谢了!”战智湛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请求道。 “人儿不大还俩老婆!”老人老实不客气的把钱装进衣兜,对战智湛点点头,向公墓走去。 郑钰爽见战智湛仍然呆呆的望着腰背微驼的老人的背影,就像是被迷住了魂窍一般,她牵着战智湛的手摇了摇,柔声说道:“大哥哥,这个老头儿看着不起眼儿,可是好有学问呀。 ‘满洲国大学’毕业?极乐寺的主持?呵呵……那不是典型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吗!” 战智湛看了看郑钰爽,对她的话佛然不悦,冷冰冰的说道:“哪儿那么多‘地富反坏右’分子呀。‘满洲国大学’俺听说过,当年能考上的,在学业上都是顶尖的年轻人,这所大学的大部分毕业生后来都成为‘满洲国’各部门的骨干。当然,这些人同样也是咱中国人的精英。” 郑钰爽欣喜地说道:“大哥哥,我不信佛,也不管什么‘满洲国’不‘满洲国’的。只要你心情好了,我比得什么宝贝都高兴。呵呵……你就是骂我一顿,我也高兴着呢。” 郑钰爽的话让战智湛愣了愣,他对这个妮子的痴情十分感动,一手轻搂着她肉肉的腰肢,一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含情脉脉的说道:“傻妮子,大哥哥不知道几辈子积德,让你这么关心?唉……你瞅瞅你,咋整的?浑身是又是泥又是土的,活像一个灶王奶奶。你是咋来的?” 郑钰爽撅起了性感、殷红的小嘴,会说话的大眼睛潮湿了,她盯着战智湛楚楚可怜的说道:“人……人家怕你想不开,骑……骑自行车来的。我一猜你就在紫薇姐姐墓这儿……” “哎呀天老爷呀……从学校到公墓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郑钰爽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骑自行车顶风冒雨赶这么远的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驱使她这样不辞劳苦?唉……不用说,那就是爱的力量呀,真是难为她了!”战智湛心中极为激动,一把将郑钰爽搂在怀里。战智湛伤感了半晌才说道:“爽大妹子,你以后别犯傻了。大哥哥不会想不开的,也不会自杀,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太多,大哥哥心中纠结,来看看紫薇和小红,叨咕叨咕就会好一些。” 郑钰爽搂着战智湛腰的玉臂紧了紧,臻首在他怀中紧紧地偎了偎,柔声说道:“大哥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人……人家就是不放心嘛。所以……所以就追来了!” 战智湛忍着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龇牙咧嘴的用力抱了抱郑钰爽,充满柔情的说道:“爽大妹子,大哥哥笨嘴拙腮的也不会说啥,大哥哥浑身上下也埋了咕汰的,咱们去‘巴拉啦’洗个澡,让白白嫩嫩的爽大妹子干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