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头:“可以,没问题。” 不就是一只三四万的酒而已。 “但是,一只酒应该不够我们喝。”时序看向餐桌其他的同学,笑意温柔:“要不我们再加几瓶人头马路易十三天蕴?班长那么阔绰,应该是ok的吧?” 有人在旁边倒吸气了,二十万一瓶的人头马来个几瓶,倒也不用这么喝吧。 时序没等班长来得及变脸,就招收喊来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服务员,上五瓶时光典藏跟五瓶天蕴。” 喜欢装阔绰是吧,好,给个机会。 服务员听到那个眼神直接亮了,提成在天上飞来了啊!腿脚那叫一个利索:“好的,这就给各位送上来。” 说完赶紧快步走出去。 班长的笑立刻僵在唇边,五瓶时光典藏二十万,五瓶天蕴一百万,再加上今天这场聚会,那这一场下来一百三十几万左右,很好。 但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年薪千万,自然也不能够显得他很小气,一百多万而已。 这一下来,场上的气氛明显有了些许变化。 昂贵的洋酒开了,大家自然是举杯碰酒。 “时序,敬你一杯。” 时序正在品尝着天蕴,觉得口感没有在之前在酒吧喝的好,见班长来跟自己碰杯,自然也不会小气,高脚杯轻碰桌沿,举杯,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班长的目光落在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拿着高脚杯的动作都是赏心悦目,也不知道放在身上会怎么样。 酒精一上头,容易惹祸,也想着既然花了钱了,怎么也得做点什么让自己心甘情愿。 “时序,你跟齐衡反正也没结婚,而且他没用的,要不今晚我们——” 时序被班长猝然握住手,对上他酒精过后微红的双眸,抽出手:“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话音落下,所有同学的眼光看了过来。 “你跟齐衡结婚了?”班长问。 一旁的齐衡试图解释:“我跟时序——” “怎么可能。”时序唇角微扬,漫不经心甩开班长的手,随即把高脚杯放下:“不好意思各位,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看了眼齐衡。 齐衡被看得心虚,垂下眸不敢直视他:“小序,我……” 班长见他这么快想走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笑得咬牙切齿:“时序,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吧,开了我几百万的酒现在想走?耍我呢吧,报复我?” 时序坦然对上他:“报复你什么,你对我做过什么吗?” 班长看着他毫无波澜的双眸,被他反问的一时哑然,但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想征服的感觉,怎么看觉得怎么得劲,越看越兴奋,他把时序一把扯到怀中。 谁知下一秒包厢大门猛的被推开。 走进四五个身穿黑色西装气场强势的保镖,直接上前摁住手脚不干不净的班长,三两下就把人给制伏在地,跪着动弹不得。 包厢里一时响起惊呼声,毕竟太突然。 “你们做什么!!!”班长被制伏跪在地板上,试图挣脱,他冲着这些保镖嘶吼:“你们这些是什么人,敢动我?我知道我爸是谁吗!!” 时序一言难尽,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口头禅,容易一网打尽啊兄弟。 “时少,回家了。”管家走到时序身旁,手帕递给他,小声道:“这么玩要是给陆总知道就惨了。” 时序接过手帕擦拭着被碰过的手:“好,回家吧。”然后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看着被压制着的班长,笑容明媚:“谢谢班长的酒,让你破费了,不过不好喝。” 说完直起身,跟保镖说了声‘放开他吧’。 而后走出包厢门,笑容尽收。 养子啊养子,不知道过去你经历过什么,但他能够用文明的方式报个仇也就是这样了。 管家连忙跟上,保镖们自然是松开这个试图非礼夫人的肮脏东西。 这场意外让包厢里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这样的阵势,也不像是时家有的阵仗。 班长气得站起身,他一把揪起旁边的齐衡,破口大骂:“艹你马齐衡,是你说要邀请时序来的,故意耍我报复我呢是不是!” 齐衡被揪得西服都皱了,见班长这样颜面尽失,他说:“不要再招惹时序了,他是陆文州的情人,我跟他的事也少在外边说” 一声‘陆文州’,全场寂静。 谁人不知道陆文州,这个掌握着亚洲经济命脉的男人,而后面那句话更是惹人浮想联翩。 齐衡被松开,他整理好自己身上皱巴巴的平价西装,并没有为此觉得羞辱,达到目的便转身离开包厢。 林肯加长车缓缓驶入车水马龙中,融入夜。 “夫人,那个齐衡很明显是故意喊你去的。” 时序靠在椅背闭眼休息,这酒喝得他上头,抬手捏着额头:“嗯,看出来了,拿我当枪使。” 看来原主跟凤凰男当年很有可能被班上这些富家子弟各种校园霸凌过,看刚才齐衡的表现就知道,喊他来不过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被说被笑话,拉上他至少说的是两个人,不丢脸。 但可惜,他不是原主。 管家又问:“那以后齐衡找你的话……” 时序眼睛都没睁开:“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