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臀部碰过不该碰的位置。 时序放下哑铃,察觉陆文州摸自的腰,他站起身,狐疑看向陆文州:“……你,不是刚做完运吗?” 潜台词就是,还有精力想那些? 陆文州对上他微妙的神,小表怎么总是那么丰富,但也起了逗弄的思。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仰卧起坐机上,拉过时序的手,将人一把拉到腿间。 时序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下意识想要逃,结果就被陆文州的大腿夹住,力度大,根本就挣脱不开,里想这男人该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但话又说回来,从他住院到现在恢复出院也有半个多月,这期间陆文州确没碰过他。 甚至推掉了所有工作就在家里陪着他。 又是么原因让从前扑在工作上的思转移到他身上,是食之有味了,还是对他太好奇。 这样的注意力转移确让他不太敢造作,不过又好像藏着掖着也都没么意义,毕竟陆文州想知么取决于他想不想知,他的小作也是如此。 既然还需要陆文州,那他的思应该准确让这男人捕捉到,就是让对方能够感觉到自里都是他。 他现在也确是需要这样的状态。 因为他还需要陆文州。 “休息会,等下继续。”陆文州抬起手,隔着被汗浸湿的T恤,握住时序的腰身。 陆文州本以为这家伙会要挣脱他,没想到就看见时序的膝盖抵在椅子中间,五分裤露出的膝盖因运微红,他弯下腰,双手放在自的肩膀,下巴的那滴汗恰好滴落在自的唇上。 潮湿的汗意透过衣服,青年身上有运过后微微的热度,靠近时,微乱的发丝掠过脸颊,汗意与发丝上掠过的香味交融着,这滴汗算是唤醒了本来没有打算睁的野兽。 陆文州用手握住抵在中间那膝盖,伸手护着,垂眸看了,时序的膝盖红红的,毕竟仰卧起坐机的边缘是金属的,质地硬,这么抵着肯定不舒服。 于是顺势握住时序的腰,把他抱到腿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面对面坐着。 本来就刚运完,这么近的距离又是两个男人,体温自然易燃。 时序坐在硬邦邦的大腿上,当作没发现某处的蠢蠢欲,抬起手捏住陆文州的镜框,往上拨了拨,像是百无聊赖在玩: “我不想继续了,好累啊。” 这声撒娇的抱怨在耳畔响起,能把人拿捏。 陆文州笑出声,着他玩自的镜:“才了不到四十分钟,就累了吗?” “嗯,我虚。”时序如说,毕竟他从没有健身的习惯,说让他四十分钟了,如果是以前,下班或者是周末的时间能把他从床上喊起来算他输。 “那就更应该多运。”陆文州见他扎在脑后的头发乱糟糟的,将这长发解下,柔软的长发顷刻间倾泻而下,细软的发质掠过手背,像是头抚摸而过,镜底下的神色又深了几许。 时序不知陆文州把自的头发解下来做么,头发碰到脖子非常热,他无奈,抬起双手拢起自的头发:“弄我头发,放下来好热。” 宽松的白色T恤在抬手时衣摆微微扯起,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身若隐若现。扎头发时胳膊上抬,衣袖下白嫩的手臂,没有丝毫锻炼过的线条是细腻柔软的,是几近奶白的肤色。 漂亮的眉低垂,微微偏着脑袋,像是在困扰头发被放下来弄热,有点不高兴,而小脾气的神态中却透着干净纯欲。 不经意间的所有举都在金丝边镜底下被放慢,宛若一帧一帧的画面,每一帧都漂亮令人想暂停,截取,截取后暂停,反复观看每一帧。 “你跟我扎头发都不怎么样,所以总是扯掉我的皮筋,我总不能每次头发送了就跑去找阿姨,那样显我唔——” 尾音未落,唇就被吻住。 时序怔住,睫毛轻颤,原本拢着头发的手停滞在半空,这吻几乎能让他瞬间被带入状态,大脑就失去判断,好像没有一次能够抵抗陆文州的吻技。 随即他就感觉到陆文州的手包裹住他拢着头发的手,掌略有些粗糙,热,他没忍住松开了自的手。 头发被陆文州的手取而代之的拢住。 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头发被两三下的重新扎好,没有头发覆盖的脖颈恢复了清爽,也在这个瞬间吻被加深。 最后是一通电话打断了旖旎。 时序推开陆文州的胸膛,喘息着,他开脸看向自的放在一旁的手机:“……我的电话。”说完从陆文州腿上下来去拿手机,也看了他的表。 陆文州的脸色一副被中途打断的模样,估计不太开。 时序去把自的手机拿过来,发现是分析师的电话,他接通后,走回陆文州面前坐回他腿上,问着电话那头:“怎么了。” “时先生,刚才接到时文集团秘的电话,下周三时文将召开股东大会,大概率是要重新选新的董长跟执行长,邀请您出席,您要去吗?” 时序感觉到握着腰身的大手,没有隔着衣服,指腹的粗糙惹他一颤:“嗯,我当然要去。” 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他能不去吗? “那我就回复那边的秘,邀请函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时间在下周三11月13日早上十点,到时候需要陪您一起吗?” 时序:“需要,让裴御也跟上。”裴御就是他的操盘手。 “好,我跟他说一声。” 电话挂断后,时序发现陆文州盯着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