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恐怕也只会被封口平息。
今天从佩兰口中得知,他早已不在家中受宠,我心中登时生出了些想法。
我放下枪,将其别在腰间,拉住余瑕的手,他等了半天不见我有所反应,正欲离开,吓了一跳,用力想把手抽回。
“你做什么!放开我啊!”他小声嘶叫,不想被人看见跟我纠缠。
“过来。”我拽着他,一路走到卫生间,课堂开始的哨声响起,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这里空无一人。
我松手,将他拉进隔间,狠狠掼在墙壁上,掐住他的脖子,左右各扇两巴掌,余瑕拼命挣扎,我把他按在抽水马桶盖上,一脚踩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他被迫卡在我与墙壁之间。
“你很讨厌我吗?”我歪头,从容地将□□自腰间取下,插/入他口腔中。
他瞪大了眼,“你疯了!”,他含糊不清地咕哝,涎水滴落。
我一字一句地告诫:“不准再跑到我面前刻意针对,我不会客气。”
他点点头,一滴眼泪流了出来,我仍压着他,将枪管抽/出,其实那里早已射/空了子弹,根本不怕走火。
“不许哭了。”我命令道,手指抹了抹他的嘴唇,余瑕抽泣了一瞬,安静点点头。
我少见地笑了,低头,捧着他的脸颊,吻了吻他,他虽然害怕,但仍然颤抖得握紧、揉皱我的衣袖,似乎那样痛苦就能传递到我身上,他的舌头钻进我口中,想要绞痛我。
这时,有人走进隔间方便,唾液交换的声音很响,余瑕僵住不动,舌头却仍放在我口中。
直到冲水声响起,他再次扑了上来,我厌恶地将他从身上撕下来,把终端展示给他看,那上面正是我们接吻的照片,他面上红潮阵阵。
“这些,你也要告诉尤尼斯佩兰吗?”我道,“你故意强吻我,被我武力制止…”
余瑕死死盯着我,我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今天你临时缺席射击课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自己去医务室开药,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哥哥余泓。”
当面联络完余泓,我打开隔间,看着无计可施的余瑕慢吞吞往医务室的方向走。
我早已向教练提前交上请假申请:心理健康主任兼心理学教授秋汐找我有事,她不会亲自找秋汐询问,我从西门保安亭取出存放的水果,那是早上提前在水果店买好的,向办公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