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是的吧,我是徐阮阮,你想必知道吧,我们虽然也互相知晓了名字,但是...”
赵皓抿紧双唇,生怕漏一点缝,他就笑出了声。
阮阮这么有趣的吗?这是在干什么,跟警局学的,还要来一个三堂会审吗?
“听我说话没!”
徐阮阮把装着她喝水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方,嘴唇下压,眼神无情,势必要给自己塑造出一个精明神武的形象。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把人往自己屋里领,是不是随随便便换个女生,你也跟着把人往屋里领,你是不是太没原则了。”
她想起自己顺顺利利的住进了他家,顺便还住进了他的卧室,如此容易,忽的让她有些后怕,这人是不是太过于随便了一点,难道她看错了。
赵皓有些委屈,聊天归聊天,怎么还兴翻旧账。
“可是你不是说我是你对象吗?带对象回家,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他轻声的反驳,一边瞄着徐阮阮的表情,一遍从她的对面挪到她的旁边。
“我说你是我对象就是了吗?那大街上要是又来一个说是你对象你怎么办,也像我一样带回来吗?”
徐阮阮瞪着他悄然的靠近,但并没有拒绝。
“那我肯定不能够认的,我的对象就只有你一个,哪有别人!就算大街上又来一个,不,就算是再来十个百个,那都不可能是我的对象,我的对象反正只有你一个人。”
“阮阮,你就是我命定的对象,我怎么可能认错,没有什么如果,只有你。”
赵皓的这段肯定的强势让徐阮阮很是受用,很好,她就要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就算她做的事再莫名其妙又如何,反正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好,这个抛一边,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说我是你对象吗?”
她心里存在着不解,要是她自己遇上这种情况,她反正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绝对会走多远跑多远,压根不会让人沾边,但赵皓为什么不一样,难道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对象,可是爷爷不是说他没来过首都,没来跟他们提起过婚约吗?
疑惑写在脸上,呆呆的,可可爱爱,真的很想让人抱在怀里揉一下。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对象。”
赵皓说来说去,来来回回,仿佛就只知道对象两个字一样,他说得不烦,徐阮阮都要听烦了。
“行了行了,你不说算了,我来说。”
“我爷爷叫徐忠国,你爷爷叫赵安民,然后我们俩家本来在父母那代是有婚约的,结果两个都是男的,然后就我们这代,也就是你和我,明白吗?所以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我对象了吧。”
徐阮阮看赵皓半天说不出个以为然,直接打直球,就把两人的关系给挑明了。
“知道。”
赵皓点点头,他也是早上看到照片才反应过来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从来没有奢想过的人,居然还能不远万里跑来给他主动当对象,真的是天下之大幸事。
“知道就好了,那就行,这段时间我就暂时在你这儿落脚了,但是我有话先说好,虽然我们俩是对象,但是我们俩根本都还不熟悉,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就先熟悉,这个你听懂了吗?”
徐阮阮觉得,虽然他的这张脸她很喜欢,但是喜欢归喜欢,还上升不了另外的一步,再说她本来也就是来玩玩的。
“好的,听你的。”赵皓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白捡一个对象,这不得好好的培养感情吗?
“很好,那我饿了,快去给你对象弄吃的去。”
一大早就喝了点温开水,她的肚子已经咕咕的唱空城计了。
“我熬了一点皮蛋粥,家里只剩一点皮蛋了,你吃得惯吗?我给你端过来。”
赵皓哗的一下起身,凳子往后一,一站起来,直接俯视坐着的徐阮阮。
“皮蛋粥?没瘦肉吗?不应该是皮蛋瘦肉粥吗?”
圆溜溜的眼睛,绵密的睫毛,抬眼看着他,叫赵皓又是忍不住的心动,原来没发现,他还是这样冲动的一个大小伙子。
被徐阮阮看得不自在,他赶紧跑开,傻里傻气的直接把锅端了过来。
“你看看,你吃吗?”
有点懂事,但不多,这人还得多调教。
徐阮阮一脸惊讶,手指指着桌上的锅,“你就这么让我吃?”
语调上扬,下一秒就该发火了。
“你是不是傻,我就用锅来吃饭,你家是没碗还是咋的,你的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草吗?你看我有这么大的嘴和这么打的肚子吗?我吃的完吗,你简直是愚蠢。”
刚还高高兴兴的,现在直接被他这愚蠢的行为给刺激的脑袋缺血了。
“不是不是!”
赵皓听徐阮阮说了一大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误会了,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虽然平时他都是拿锅吃的,反正家里就他一人,专门拿碗,他还得多洗一个碗。
“我是先给你看看,你要不要吃,家里没肉,等会儿我就去买。”
他赶紧把那锅粥端开,从厨房的柜子里翻找,总算找到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小碗,装好,这才给徐阮阮再端过去。
谁知,徐阮阮依旧嫌弃的摆摆手,示意她不吃了。
气都要被气饱了,现在端上来,她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了,她还是继续吃她还没吃完的干粮吧。
把饼干从盒子里拿出来,徐阮阮小口小口的放在嘴里,脑子里全是刚赵皓的话。
呜~乡下人真的好穷呀,肉都买不起吃,皮蛋瘦肉粥只有皮蛋,呜~算了就当她是下乡减肥的吧。
一口一个饼干,就着热水,总算是把她可怜的五脏六腑给安慰好了。
她摸出还剩的一千块钱,想了想,拿了三百块出来,这是她的伙食费,要是顿顿这么吃,她可能不到两天就想离开了。
哎,她第一次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钱钱,早知道昨天在火车站她就不那么奢侈的把自己的钱塞那个人的口袋了,现在好了她也要为钱烦忧了,难过。
赵皓从厨房去又回,透过窗户,看到徐阮阮在吃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