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是?”
“是不一样。”
闻人惊阙重新坐端正,道:“这鲛鱼锦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江颂月心虚,竖起耳朵听他说话,只见他面露品味之色,抬起手在被摸过的地方轻抚着,一板一眼地评价:“触感细腻柔滑,犹若暖玉……”
他将手指擦着面颊移到鼻尖,轻嗅了嗅,道:“还浮游着一丝清香,是熏过的吗?”
江颂月腾地红透了脸,结结巴巴:“……是、是熏过……”
她今日未梳妆,但晨起擦了润颊的膏脂,味道很是淡雅。
瞎了眼的闻人惊阙理所应当地看不见她的反应,继续道:“当真不错,用做丝帕可惜了,裁成寝衣穿着或许会更合适……”
他把她的手说做贴身衣裳!
江颂月亲眼目睹一个儒雅公子顶着张清俊非凡的脸,认真地说着这种虎狼之词,头发一麻,差点跌下藤椅。
偏闻人惊阙是很认真地与她谈论。
也是她使坏和说谎在前。
总不能坦言他感受到的不是鲛鱼锦,而是她的指腹吧?这更让人无言以对!
江颂月唯有忍着羞耻附和:“……嗯,回头我就让人弄……”
说完见闻人惊阙还想说什么,她赶忙冲着水榭外喊道:“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