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啊,今日如此着急回家吗?”
吴掌柜一惊,毫不迟疑的赔笑,“王管事,您来找我,可是少爷有什么事吩咐?”
这语气比起下午回封浮霜话时的语气,可是谄媚了不知道多少。
那位王管事早已习惯了他这般作态,他冷哼一声,“少爷与你并无关系,在外休提他名。”
“是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吴掌柜将腰弯的更低,怀中的筐子被他的背挡住。
但那位王管事早已发现了他异常的举动,他拨开吴掌柜,朝那筐子伸手。
吴掌柜心中暗暗叫苦,动作间稍有推拒,却不敢真的反抗,只得任由王管事将那红布揭开。
等数量不少的银锭出现在眼前时,王管事意味深长的看了吴掌柜一眼。
知道他藏的是什么,王管事便松开他,掏出怀中帕子擦了擦手,“老吴啊,不是我说你,你那赌瘾是该戒一戒了。”
吴掌柜见他将那红布重新盖上,松了口气,他苦笑道:“王管事,您不是不知道,我这毛病怕是戒不了了。”
王管事擦完手,轻飘飘的将那帕子摔在吴掌柜脸上,“你戒不戒得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得认清自己主子是谁,不是吗?”
吴掌柜丝毫不敢乱动,任由那帕子砸在自己脸上,赔着笑道:“您说的对,戒不戒得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是少爷的狗,再忠心不过了。”
说完话,他还汪汪叫了两声,如此姿态,逗的王管事笑了笑。
狗吗?
他还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