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却是个寡言的,这二人的性格称得上天差地别了。
从小六那里得知郡主今日的行踪后,闫烨有些诧异。
他以为他们此行扬州的主要目的是查案。
只不过他与郡主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
谁曾想郡主竟跑去经了商?
闫烨叹了口气,看来这为黄大人申冤的担子只能落在他身上了。
仔细听完小六说的种种,闫烨心中对那位涂大少爷的疑心又增加了几分。
他那日前往黄府,与上次一样的,没从黄夫人口中得到半句线索。
倒是见了那位黄大人的义子,但他也是个油滑的。
看样子是经常与人打太极,许多事说了与没说无甚差别。
他后来无法,只得从黄府下人嘴里套话。
黄府下人或许是早受了调教,问就是他们家老爷可怜,请他为他们家老爷主持公道。
要么就是,这扬州城的其他人都是些见利忘义之辈,他们老爷死后,那些以往与他们家交好的人家也不曾再上门。
这些人哭诉的话听得闫烨头疼。
但等他回了府,又细细将那些人的话与神态想了一遍,便从中察觉到了些许端倪。
与黄大人交好的人家是不是见利忘义暂且不提,光是黄少爷、黄夫人的态度就够奇怪的。
按理说家中唯一在朝为官的顶梁柱死了,他们要想继续过以往的日子,免不得得求着旁人几分。
尤其是以往就与他们家交好的,他们上赶着讨好都来不及,怎还会如此高傲。
这些事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