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把人救出来了,现在我要见到我的人。” 钟回不断地追问着。 “行了,行了,真啰嗦,我这就带你去找。但是,你还得帮我一个忙。到时,我可以帮你解了容夕母子三人身上的毒。” 她又开始讨价还价。 “你又想怎样?” 钟回烦得不行,暴躁地大叫起来。 “待你见到他们母子三人,回头,你去把沐云姜给我绑来……她在我身上下了毒。我必须拿到解药……” 说话间,她为自己探了探脉,确定自己的确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那死丫头不是说昨天下午她就要离开京城了吗?所以,解药肯定留在了皇帝手上。 但她觉得还是把沐云姜拿住比较稳妥一些。 “可以。” “那就一言为定。来吧,把我手上的绳索解了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找。” 钟回为了防止她逃跑,在解开之后,又用绳一头捆着她,一头捆着自己。 她没反对。 “走了,容夕他们就在机关圣手山庄深入的山谷暗穴内,且随我进去吧……” 她领头走在前面,一行人顺顺利利进了山庄,闯进了机关内室,绕过曲曲折折的山洞来到了她嘴里所说的关押地。 结果竟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 在这里服侍的侍女和嬷嬷,还有守卫,皆被尽数斩杀,而容夕母子三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最后,他们在一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守卫。 “妈的,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钟回急得不行。 那人已是进气少,出气多,最后吐出一声:“全……全被……带走了……” “被谁带走的?谁?” 钟回急得怒吼。 可那位已经咽气。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褚茵,把我婆娘孩子,还给我,快还给我!” 本来怀揣满心希望的,现在看到希望破灭,他气急败坏,转身拎住褚茵的领襟,怒叫着:“否则,我要你的命……” 褚茵的身子现在还是绵软无力的,她也很紧张啊:这个地方,从里面是打不开来的,一旦进入,就只能生活在里面的份了,他们能去哪呢? “你冷静,一定要冷静,等我一下,就一下,我再去看看……” 她剥掉他的手,去另一个洞穴开启了一道石门,赫然发现本该关在这个山洞里的人也不在了。 “他也不在了!他也不在了!这怎么可能?是谁做到的,这到底是谁做的?除了我,根本没有人能开启这里的机关,谁把人给我放了……”她歇斯底里地吼叫出声。 “谁?你在说谁?”钟回追过来反问。 “江天。我把江天关在这里了。但你看,他不在了。只有一行诗,是他亲手写的……” 她指着墙上那被刻得入石三分的字体,哇哇叫着。 钟回才不会在乎那诗是谁写的,他心里急得不行:“那要到哪里去才能找到他们?”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褚茵也是委屈地大叫: “喂,你干什么?” 钟回把她拉了出去,又在四处找了找,看有没有蛛丝蚂迹可以查到。 然而没有。 等他们从地下山道出来,赫然发现神武营的人马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沐云姜带头,正在冷冷看着他们。 褚茵一看到他,眉头就急皱了起来,慢慢地,她像是领悟了什么,转过头,寒目凛凛地盯视起身边的钟回,厉叫道:“你竟敢背叛我!你别忘了,你的毒……” “不好意思,钟回身上的毒,我也能解……”沐云姜接下了这话,手一扬,示意龙战上前把这个女人拿下。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武力值。 钟回则目光灼灼地盯视起沐云姜:“宁国县主,我妻儿都已经被你师父带走了……他没和你联系过吗?他把我妻儿带哪里去了?” 这个消息让沐云姜很是惊诧,“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也在这里?而且还是我师父把人带走了?” “他们母子三人都不在,江天也不在……唯一的活口,断气之前只说了一句:被带走了。县主,我妻儿他们都被下了毒,若不及时解毒,他们会没命的……” 他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我……师父,并没有联系我……” 所以前世,师父后来消失不见,不是死了,而是带着容夕隐居了? 这可能吗? “那你想一想,你师父最有可能落脚在哪里,他们身上的毒,必须三个月一解,否则,毒气攻心,以后就算拿到了解药,也会落下一身病根子的……” 钟回急得不行,直接就跪下了:“宁国县主,求您了……我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沐云姜皱眉,从马上下来,跑进了山庄,四下查看了一番,看到了不少已经僵硬的尸首,在检查完尸首的伤口之后,她确定,这些人的确都死于师父的掌法,心脉俱裂而亡。 钟回一路跟了过来。 龙战也相随在侧。 如此这般,他们又把山庄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后,确定山洞内并没有他们的存在。 沐云姜对钟回说:“等回到京城,我就找人四下问一问,看师父有没有带着他们在我江氏的酒楼或客栈逗留过。你别急……只要是我师父把人救了出来,容将军就不会有事……他这些年也一直在研究各种毒术,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是他手上收集的各种稀世药材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