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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2 / 3)

,毕竟这道细小的伤,还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当时隆安郡主一行人将虞清鸢拉扯到假山后面,隆安郡主手上拿着树枝不断挑着她的衣服,态度像是在逗弄牲畜。

虞清鸢怎么会忍得住,当即就从头顶薅下一把杨柳枝,掰断了朝她们身上砸。可惜还是春日,嫩杨柳树上不长肉虫,否则虞清鸢真要她们尝尝大肉虫在身上乱爬的滋味儿。

只是简单的跟小鸡打架一般后,隆安郡主就要将虞清鸢压到水池子旁边,将她的头狠狠摁下去。

虞清鸢才不会让隆安郡主如愿。

想起自己的痹症,虞清鸢恨极了隆安郡主,当场就与她厮打起来。

奈何隆安郡主人多势众,虞清鸢就算单打得过她一人,也无法应对旁的人。

好在薛修筠出现了。

虞清鸢额头的这处伤就是在薛修筠到的时候,虞清鸢自己磕出来的。倒是不深,好在血水流的多,看起来总归是被欺负得最惨的一个。

其实当时磕那一下后,心中甚至后悔了,因为薛修筠眼瞎。但好在薛修筠身边有侍从,主子眼瞎,但是侍从不眼瞎,虞清鸢的这幅惨样子还是被薛修筠成功得知了。

若说之前在杏花小院内,虞清鸢与薛珩争执时,薛修筠突然出现,那时薛修筠还不知道虞清鸢究竟是谁。但是在杨柳树下假山后,随着隆安郡主的煽风点火,薛修筠想不知道虞清鸢是谁都难。

于是,薛修筠顺理成章地知道了虞清鸢是他的未婚妻这件事情。

虞清鸢此时沉浸在温热的水中,想着的却是她被薛修筠扶起之后,对隆安郡府的临别一眼。

想到隆安郡主那时的落魄模样,她就是想笑。

虞清鸢是磕了自己的额头一小块,而隆安郡主却是被虞清鸢扯破了一块头皮。隆安郡主钗环皆乱,一缕长发就硬生生的被虞清鸢扯了下来。真是要谢谢隆安郡主惯喜欢繁琐头饰,才能让虞清鸢能连头发连簪子地一把拽下来。

她上了药,清清凉凉,不怎么疼了。隆安郡主此却为暗伤,只要梳发就会疼,便是要她每日都尝一尝这份痛苦。

洗漱过后,侍婢引虞清鸢前去云楼。

“是长公子寻我吗?”虞清鸢问。

“姑娘真是聪明。”侍婢微笑答道。

另一处宴会正席,薛氏的二房夫人也就是薛珩的生身母亲,听到薛珩半虚半实地说着隆安郡主与虞清鸢一事后,骤然气急,命人去请隆安郡主及虞清鸢前来。

薛珩当时便知自己实在不该早早地就告知母亲。

二夫人本就不喜欢隆安郡主仗着自家一点微末功劳,就嚣张跋扈的个性。如今此事,又与薛修筠的未婚妻子有关。

二夫人登时怒气丛生。

而隆安郡主简单收拾自己一番后来到宴会正席,原以为薛珩虽气恼于自己说出那样的糊涂话,但总归还是会帮衬着她,会与二夫人好好说道。

谁料到隆安郡主还未落座,就遭到二夫人的一顿教训,毫不给她半分颜面,瞬时隆安郡主的脸色就是一阵青一阵白。

“郡主是我薛氏的贵客,我本不应该说这样的重话,但今日之情形,我实忍无可忍。若是人人都似郡主一般,任意在我薛府欺辱他人,那我薛氏还要何章法?岂不成了京中笑话。”

隆安郡主心中慌乱,忙看向薛珩,想着薛珩定会为她说话。谁知薛珩此时也是自身难保,二夫人动怒,怒气不止在隆安郡主身上,更涉及薛珩。

二夫人怎么会不知道隆安郡主之所以敢在薛氏府邸肆无忌惮,正是笃定了她薛氏府中的六公子会替她收拾后事。

想到这里,二夫人眉眼骤然冷下,冷冷瞥了薛珩一眼。

薛珩不曾想到二夫人会当众数落隆安郡主,因此于心不忍,觉得郡主颇有些可怜。

但是他还是不敢为她说话,只因薛珩不敢忤逆母亲罢了。再加上先前郡主对他的轻蔑之词,让薛珩觉得隆安郡主确实是被娇养惯了,是得受些冷待。

这冷待或许薛珩受得住,可隆安郡主一定受不住。

隆安郡主明白这时只有自己能够为自己说话了,缓了片刻就开始反驳,“我并未欺辱虞清鸢,她日后是你薛氏的公子妇,我怎么敢在薛氏之内欺辱她?再者我们只是嬉戏打闹,过程中有些推攘摩擦罢了,二夫人是否多怪?”

“究竟是否是嬉戏打闹,难道隆安郡主您不比我等更清楚吗?”说着,二夫人对隆安郡主更加不满。

“我薛氏的长公子方才遣人来消息,说是虞氏姑娘头部受损,臂膀之上更是青紫痕迹。敢问隆安郡主,您称此为嬉戏、打闹?”二夫人不准备轻易放过隆安郡主。

二夫人觉得郡主甚蠢。

就算她与虞氏姑娘有再多恩怨纠葛,也不应该在薛氏动手。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隆安郡主都不应该行此事。

“此事,往小了说是你们女儿家,过分玩闹之故。往大了说,郡主,您可是这将在世家间掀起多大的风浪?”二夫人只说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早有人同隆安郡主说过了。

想到薛修筠说的那些危及自家的话,隆安郡主开始后悔,却不是后悔为何欺辱虞清鸢,而是后悔为何没早两年就将虞清鸢弄死。

想到这些隆安郡主心中忿忿,这些怨念和怒气竟让她横了心肠,“那又怎样?”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吾家崔氏,乃当今圣上亲封之平毅侯。吾家乃是东宫殿下之母家,太子殿下曾言,见吾家,需礼让三分。我不知二夫人,今朝所言所行,是否违逆殿下之愿景。”

此话一出,二夫人只觉得隆安郡主更蠢了。她深深看了薛珩一眼,低微地叹了一口气。

宴席之中无人敢发声,均是被隆安郡主那一席什么圣上、太子的话给说愣住了。

隆安郡主当真是……无可言说。

就这般静默良久后,一玄裳青年遥遥而至,二夫人看着青年模样心头一颤,赶忙从座位上起身。

隆安郡主瞧见青年,欣喜不已,谁知他开口边让隆安郡主跌入深渊。

“娀娀,孤何时与你这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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