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三支火箭横空出世,原本在看游街打架互殴热闹的鬼怪们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还以为是什么新节目,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结果看了自己的热闹。
“卧槽!!”
三支火箭在空中分叉,落在不同位置,一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值得注意的是这火焰是可以对它们造成伤害的冥火!
虽然不会让它们死,但很疼啊啊!!被火焰烧到的鬼怪吓得到处乱窜,这也间接导致了火焰开始往全小镇蔓延。
“啊啊啊!是谁?是谁在放火?谁踏马这么缺德啊!!不知道这是犯罪吗?给你牢底坐穿好么!哎我草,你们别乱蹭啊!!”
“我的店!我的人!我的肉!不!!”
“别蹭给我!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这是冥火兄弟们!快跑!克劳斯大人救命啊啊!”
这效果比徐晓桃想象中的要好,她满意点点头,然后换了一把武器,是她还没进景点前买的新道具,就想拿出来看看怎么样。
只见徐晓桃往地上撒了一把种子,种子落地后很快生根发芽长大了,最终形成了——一颗向日葵和三颗豌豆射手?豌豆还是双枪的。
不仅是楚清呆了,徐晓桃也没想到。
她买的时候介绍里也只说是神奇种子,能长出来各种类型的武器,没想到……居然是豌豆射手!神踏马,怎么是豌豆射手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文案诈骗?被坑了!
徐晓桃:“不对!不对!现在的槽点是——你TM怎么还有向日葵的?豌豆射手还需要阳光吗?我靠!当这是在打植物大战僵尸吗?!”
“噗嗤……哈哈哈哈哈!!”楚清忍不住大笑起来,实在是太搞笑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
徐晓桃:“……”
豌豆就豌豆吧,只要能打就行。
然而徐晓桃没想到的是,豌豆射手还真踏马给力,至少打僵尸是可以的,而且还可以逃跑,简直不要太方便。
楚清也没闲着,操控着荆棘藤将手榴弹扔向鬼群最密集的地方,只听‘轰隆隆’一声,那一片化为废墟,被炸飞的鬼怪们粘在上空最终掉下来。
“威力挺大的。”来自楚清的肯定,计划着到时候再买点炸药,“小桃,我们去前边搞破坏。”
“啊?好的,好的…”徐晓桃看着一片废墟的区域,咽了咽口水,不由地感慨楚清是真的狠啊。
被埋没在废墟里的鬼怪看着离去的两人,暗暗松了口气,这两瘟神终于要走了,谁知徐晓桃突然往这边又补了几支箭。
鬼怪们:不是,正常人谁补刀啊!
楚清满意点点头,带着徐晓桃去了别处搞破坏,先用手榴弹把大圆台炸了,三头犬原本还在啃骨头突然被炸懵了。
三头犬:首先,我没有惹任何人。
它带着怨气,气冲冲跑过去想要抓住那两个炸了自己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结果就看到了乱成一锅粥的庆典会场。
胡乱抓住一位逃跑中的爆炸头,质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
爆炸头哭哭啼啼抱住它,哭喊道:“三头犬大人……您终于来维持纪了!有人在庆典搞破坏,三头犬大人快去看看吧,我怀疑她们要把大圆台炸了!”
实际上已经把大圆台炸了。
三头犬沉默半晌,将它扔出去,自己追寻气味想找到那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气味非常杂乱,这也间接导致了三头犬的三颗脑袋产生了分歧。
另一边,楚清收回杀虫剂、空气清新剂还有气体紊乱剂,当三种气体混合在一起。
“清清,你在干啥?”徐晓桃不理解。
“没事~就玩玩而已。”楚清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指着前面热热闹闹小吃区,“小桃,放箭。”
闻言,徐晓桃立即掏出罗刹凶弓,对准前方小吃区,心中默念着随后放手,五支箭在她手里齐齐射出。
“哈哈哈哈——通通变成火鬼吧!豌豆射手,给我射!!”如同大反派一样的徐晓桃发出恐怖而又尖锐的笑容。
战术指导师楚清:“非常标准!”
她又忽然感到有些遗憾,所以为什么她们一开始不这么干了呢?鬼怪们吓得到处乱窜,毫无纪律可言。
楚清站在原地不动,神奇的是她没有被任何人撞到,好像它们都刻意避开她一样,仰头看着血红的月亮,时间似乎慢下来了,对吧。
“……”
楚清的脚步停在之前她玩卧底游戏的场地,因为在这里巫婆捡到了克劳斯的工牌……所以说克劳斯当时就在这里看着她,突然有点细思极恐啊。
仔细想一想当时在场观众,以及参加游戏的选手……不对,不是它们,是狼人。
现在想想,它过来跟自己搭话的理由就漏洞百出,虽然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对它表现过信任,却没有往狼人就是克劳斯这个方向去想。
克劳斯原来一直都在试探她的反应,它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它有什么好处吗?帮助旅行者——莫非是想让她们成为祭品?!
对哦,就是这样!
也许只有旅行者才满足成为祭品的条件,所以它要帮助旅行者通过前面的考验,这样才能保证庆典进行下去。
楚清收回思绪,说起来克劳斯也算是幕后工作人员,那它也该有特殊能力,既然都是大祭司,那它的能力应该不能是普普通通吧。
她朝后看去,只见狼人,哦不对,是克劳斯正笑盈盈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好像算计成功的小人。
“楚清小姐,您把我这弄的天翻地覆是不是不太合适呢?”克劳斯温和地说到,依旧维持得体笑容,好似一名有教养的贵公子。
楚清反问:“那您这么玩也不合适吧?”
克劳斯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笑了,好看的手敲了敲戴在手上的手表,示意她看时间。
楚清当然知道快要到时间了,决定再捞点好处,她问:“你留在纸条上的数字,是什么意思?”
克劳斯理了理衣服,漫不经心地说:“那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