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哭了起来。 冯则安慰道:“兄弟,有什么困难就要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多了!” 范兴国点点头:“你不知道,我打服装协会回到尼冠后,他们就给我随便安排了一个销售的职位,而且每天的任务量都很大,我是把以前的关系都找遍也不达标!” “后来开发新的客户,你知道我在他们面前是什么样的吗?当苟啊。” “有时候客户喝大了,说想听听苟叫的声音,我立马放下酒杯就叫了起来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范兴国哭得更伤心了! 他的吐嘈并没有停止! “可即便如此,杜鑫鹏这个周扒皮还是要扣我分,说我业绩不达标,还要当众羞辱我,我心里苦啊呜呜呜……” “尼冠没钱了是我干的吗?发不起工资是因为我吗?” “不是啊,是他杜鑫鹏目光短浅,听信妖言,结果他就把气撒到我们员工身上!” “说什么要把公司当成家,家现在遇到困难了,就要削减我们的收入。” “杜鑫鹏快没钱了,连给他看门的那帮兄弟都不舍得给钱,可还是要逼着我们干比以前更重的活,他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