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播种的子女。
没人知道具体原因,禾昭昭猜想约莫是魔爹老了又想体验天伦之乐了。
魔爹让手下寻人也没给个辨别身份的法宝之类的,只是大概说了个年龄,然后自信十足地留了一句话——
他的儿女必定是长得最好看的。
这个最字就很灵性。
凌波墟的人一路找,一路甩,遇到更好看的,就把上一个没那么好看的甩在一边儿。
直到碰到禾昭昭。
最终禾昭昭靠着一张脸结束了这场漫无目的的寻人,进了凌波墟。
魔爹很满意。
于是她混了个魔教大小姐的称号,至于本来的大小姐则是成了二小姐。
禾昭昭回过神来,听到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已经讲到了她的性格嗜好部分:“据说那圣女喝人血,吃人肉!”
其余人纷纷点头:“也难怪,魔教行为做事极其血腥,圣女必定是比他们更过分才能有如今的地位!”
幻面啧了一声。
禾昭昭梗了一下。
说到这个她就更冤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还好,但待了几个月之后,禾昭昭就觉得生活寡淡。
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没手机,另一个是吃饭不香。
灵食吃进去之后再舒坦,可还是终究少了一些味道。
手机这个东西禾昭昭解决不了,所以她就把心思都放在了吃饭上面。
她费尽功夫在后花园的池塘里逮了一只鸭,克服心理压力杀了。
借着记忆,做了一锅毛血旺。
特辣的!
但毛血旺的香味太霸道,不多时就被人闻了出来,禾昭昭当时担着大小姐的身份,故而被发现了也不慌,淡定说是鸭子的血,还热情邀请那人一起来吃。
当时对方摇手拒绝,白着脸跑了下去。
禾昭昭没把这当一回事儿,但第二日的时候却发现魔教的人看她都变了脸色。
她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魔教里面传言,禾昭昭吃人血!
没错,是吃,不是喝。
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她把人血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弄成了固体形状,还要煮过加了调料再吞下去!
嘴里还夸着顺滑。
何其变态!
他们见过用血泡澡的,见过饮血的,但没见过这么折腾的。
禾昭昭见不得自己的名誉受损,努力和魔教的人解释:“是鸭血!”
……
但又过了一日,那些人更怕她了。
于是禾昭昭打听一番又听到了新的谣言——
禾昭昭找了鸭,采补之后,还把那人的血做了一盆,就着米饭吃了,用来维持美貌。
禾昭昭左思右想,放弃了挣扎。
无人知道,鸭真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鸭啊!
经此一事之后,禾昭昭在魔教中,从小透明变得呼声最高,再后来一跃成了圣女。
总之就很离谱。
-
禾昭昭本以为按照郁杨不靠谱的模样,想找到沙上雁还不知道得猴年马月,但没想到仅仅隔了一日就听说沙上雁被抓到了。
她匆匆忙忙赶过去躲在在人群中。
只见郁家老太爷趁沉着一张脸站在最前面,他身边是几个穿着灰色弟子长袍的年轻修士。
禾昭昭一眼认出来,是无定宗的人,有他们帮忙,难怪找人的这么快。
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女子,看长相极为年轻,黑色长裙样式简单,却裹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反倒衬托得她肤白胜雪,想必是出来的匆忙所以只是随意地挽了发,用一只红色的玛瑙簪子束起,簪子微端垂下来几颗小珠子,被风吹动一晃一晃,只让人觉得心神跟着一起摇曳起来。
风情万种。
这想必就是沙上雁了。
魔爹不愧是点家男主,真的艳福不浅。
果不其然,老太爷抖着胡子最先开口:“沙上雁,你前几日,无端出现在我郁家,想必不会是跑错路吧?”
沙上雁眉眼肆意明朗,此时被人抓住也不显得慌张,她轻轻一笑,便勾得人心底发痒:“我不过就是和朋友在城中玩耍,你们就把我抓过来?这就是你们尚九城的待客之道?”
老太爷气得胡子都在抖:“朋友?玩耍?”他指着后面四五个男子,皆是长得俊秀斐然:“怕不是勾结起来在密谋什么吧?”
沙上雁扶了一下发丝间的赤色玛瑙簪子,转身看向一起被带过来的五个男子,噗嗤一笑,恍若百花盛开:“你这正道的老头儿也不正经,非要人家说出来……”
老太爷还一时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老不正经,就听到沙上雁继续道:“你说在房中,还能密谋什么呢?”
语气中满是得意和快活。
“……”
禾昭昭摸了一把腰间的小布袋,圣女马甲的传讯符还放在里面,她的记忆力突然好到不行,犹记得魔爹给她发的最后一句话是:
“她对我情深似海,当年是我负了她,这些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在哪里暗自神伤,也不知如今是何悲苦模样,你若是有机会,便帮一帮她……”
她就说,任他是个杰克苏,也不可能几十年不见了,人家漂亮姐姐还初心不移地爱着他。
看这过的多快乐啊。
此时的禾昭昭突然有种想要继续和魔爹的对话的冲动。
正道中一贯在男女关系上保守,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景象,梗了半天,无定宗的几个弟子最先没忍住:“你这女人,好不知羞,哪有你这样的……”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沙上雁不以为然。
老太爷深吸一口气:“你当年对松如林痴心一片,如今却说与他们几个人玩闹,谁信?”
沙上雁仰头看他,看起来颇为不耐烦:“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你该不会以为,我当年痴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痴心吧?”
无定宗弟子摇头摇的仿佛拨浪鼓一般,不能接受这样的冲击:“不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