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气,可是,这是你已故的段爷爷当初媒妁之言和你爷爷定下的。”
他拿出一枚玉佩出来,交到恩幼手里。
“你知道小时候你段爷爷对你多好。他期盼你做他家的媳妇又期盼了多久,更何况,你要是嫁去段家,大抵你段爷爷家里人都会把你当独宝一样宠。”
苏恩幼认出来,那是段家的祖传玉,一代只有一枚,而最贵重的那枚存在段家祠堂里,是确认了唯一一人才会交给对方。
苏恩幼光是拿在手中就觉心凉几分:“可是如果我不喜欢,也得结婚么?”
苏父:“不,那当然得看你。只是你得自己和你五哥说。”
五哥。
恩幼又想起这句称呼,她刚刚才在那人的车里这样喊过他的。
父母都不知道他们见过面。
而段淮叙除了是她前男友的小叔以外,更是,她五哥。
苏父又说:“你原来12岁那年暑假从西北回,不就和你五哥见过?那时你大哥不小心把你丢了,回来吓得我们家人一晚没睡,还把他罚跪院子里抽鞭条整整一夜。是你五哥把酣睡的你好好送回,当时你困了一天连路也走不动,还是他把你抱回,甚至你窝他怀里不肯回家,还非要跟你五哥走,你都忘了?”
回忆起这些早已尘封在记忆中的幼年事。
苏恩幼只觉面上心头炽热,烫得紧。
这些幼年时期的事,她确实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