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日子尽早收拾搬出吧,或者搬到庄上去,省得我两边难做。”
老太太脑门抽疼,她那大姑娘私奔出去多年,脾气也变得奇葩泼辣,她也怕她搬回来吵闹。
知道大陶氏话里话外在怪自己没掏那份租金,麻氏答道:“娟儿她如今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孙子,女儿又在议亲,节骨眼上的,怎肯搬去城外庄上住。大女婿教书也不方便,住惯了城里,更不愿意出去了。表姑娘既然是一个人,也不住满三进的院子,或者就剩一进给她住,另外两进麻娟他们一家挤挤,租金照付,你看可行?”
这样的话,也就只有这心偏到泰山上的老太太想的出来,偏心大女儿,偏心小儿子,唯有自己丈夫和自己出力不讨好。
大陶氏倒不是多想动大姑母一家,指不定又如何一大堆麻烦,只是单纯看不惯。
她硬邦邦地为难道:“宅子是二妹临终前留给黛儿的,你让我怎么开口?母亲还是找机会,先同大姑母说说,这些天我先留黛儿在府上住着,趁早搬出,我也好让人去整理整理。”
老太太被噎得没话说,只得叹气道:“也就只得如此了。”
然后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