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是的!祁盛你自己反省!” “……” 敢还是他的问题了。 “江萝。”他难得地唤了她的名字。 “昂。” “这是一份礼物,你知道礼物的定义,是赠送给他人以表达谢、敬或者爱的物品,所以,不需要还。” “哦。”江萝温顺地走在他身边,咂摸着这句话。 过了几秒钟,忽然脑子跟雷劈了似的,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你送裙子,到底是谢,敬,还是…爱啊?” 问完这句话,她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这司马昭之心不要太显了啊! 妈呀,救命,不收回来,让时光倒档吧! 不过,祁盛好像没有多想,轻松地笑了笑,喃道—— “父爱如山。” 江萝心有余悸地望他一眼:“江猛男知道了,死你哦。” “们之间这违背伦常的父关系,你爸怕是早知道了。” “哼,他只是懒得跟你计较。” 这时候,祁盛手机响了,是胖子的来电—— “你们上哪儿去了,洗手间没找见人,还以为你们叫人绑了票呢。” 祁盛淡淡道:“乖宝来姨妈了,带她回去先,你们玩。” “啊这…好好好,挂了。” 江萝:???? 她一脚给祁盛踹了过去。 “什么鬼!你乱讲什么啊。” “不这样说,以胖子那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们双双失踪这件事。” “唔…” 只有这么解释,才说得通为什么他们忽然离开。 这简直像…私奔。 “其实,你可以用别的借口。”江萝闷声说。 “比如?” “比如你年纪大了,脑溢血发作。” “那还是你来姨妈比较好。” 俩人你一句一句地拌了起来,一对经过的侣诡异地望了他们一眼,江萝羞得满脸通红,上前给了他一拳头:“好了!结束这个话题!” 祁盛赞同这个提议,耸耸肩,不再多言。 “们到底去哪里啊?”她问。 “不知道,随便走走。” 这时候,祁盛手机又响了起来,江萝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哎呀,你真是忙啊。” 祁盛伸出指尖戳开她的额头,看了眼手机屏幕,脸色却沉了下去。 江萝偷瞄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着个字—— “祁卓言。” 是祁盛的父亲。 她立刻不说话了,安静地等祁盛接听电话。 “在哪儿?” “外面。” “又在外面鬼混?” 祁盛冷笑:“对啊。” “现在马上回家一趟,有事跟你商量。” “谁的家?” 祁卓言顿了顿,说道:“香榭别墅这里。” “那是,你的家。”祁盛扯出轻慢的笑,“说话说清楚啊。” “祁盛,懒得跟你扯,现在马上过来。” 祁盛挂掉了电话,回身对江萝道:“有点事,要去香榭别墅那边,叫车送你回家。” “不用啊。”江萝双手揣在衣服兜里,真是活像只可爱的企鹅一般,对他道,“你去呗,不用管。” “你不会再回网吧了吧?” “说不准啊,如果他们还在那里玩的话。” 他冷道:“想回去找你男朋友?” “任离不是男朋友。”江萝翻了个白眼,没劲地说,“不知道是谁,把叫出来,走没步,自己又有事要走了,把丢在这儿。” “下次带你玩。” 祁盛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招了辆出租车。 江萝望着出租车渐行渐远地消失在了霓虹街道的尽头。 她轻微地叹了口气,倚在路灯边。 人的贪心只要得到一点点满足,会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江萝觉得她快要完蛋了。 …… 出租车停在香榭别墅大门口,别墅区绿化率极高,清幽静谧的石板路边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 这里是祁卓言的家,祁盛只来过这里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他十五岁生日那天,祁卓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良心发现要给这个不闻不问很多年的大儿子过生日。 但那一次,闹得极不愉快,因为祁卓言年仅六岁的儿子,哭着闹着、非要吃哥哥的碗里的蛋糕。 祁盛冷笑着,抓起蛋糕盖在了孩脑袋上。 从以后,祁盛成了这个家最不受欢迎的人呢。 这一次,祁盛心里隐约猜到,他为什么叫他回来。 祁盛的父母属冷冰冰的家族联姻,没有感,更因为性格不合,在他出生那几年,父母的关系降至冰点,说不上句话会吵起来。 自他记事开始,对家的唯一印象,是窒息。 他父母说出去是响当当的人物,父亲是祁氏科技集团的当家人,而母亲则是出身音乐世家,人属各自领域的天之骄子。 祁盛继承了他们俩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