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江萝有点心虚,的确,昨晚她是把祁盛折腾得不行了,也没说什么。 “好吧,算我说错了,您耐心又温柔,是天底下脾最好的公主大人。” 胖子抓住了这俩人聊天的重点,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八卦地追问:“猪猪,你昨晚怎么闹了,嘿嘿嘿,展开讲讲。” “就是…我房间闹鬼,就让祁盛帮我看看,但我还是感觉不劲,就去房间里将就了一晚上。” “来我房间,是将就?” “一词好不好,你别抓这些细节啊。” 祁盛冷笑:“就这种语水平,你还参加什么写作比赛。” “我当然比不上您啊,请问您的故事写得多好呢,说出来我们大家鉴赏鉴赏啊学家。” 这俩人聊着聊着又跑题了,胖子放弃追问了。 就俩这欢喜冤家的架势,估摸着也没什么香|艳的剧情发生。 “,你们发挥的怎么样啊。”宋微也好奇地转过身,“祁盛,你写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说不清楚。” “那你讲讲看呢。” 祁盛淡淡道:“我是一洋娃娃娃,名叫安妮的女孩将我从橱窗里买了回去,她拥有一头让人羡慕的金发,比我的头发还漂亮,她的皮肤也是软软的。当然,她让我羡慕的地方远不止于此,她拥有疼爱她的父母,每天,我都会坐在床边,听她的爸爸妈妈她讲睡前故事。可是,她却总我抱怨爸爸妈妈的不好。可是,她所拥有的,却是我永远得不的,我是洋娃娃,我没有爸爸妈妈。既然她这样不珍惜,那就让我变她吧…” “终于,我也拥有了衣橱里更多更多漂亮的衣服,也拥有金色的长发,还拥有了每晚听睡前故事的特权以及…父母的晚安吻。” “我看着怀里的金色洋娃娃,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微笑,抱着它沉沉睡去。” “!!!” 江萝露出了惊悚的情。 胖子还没听明白,一头雾水,却听祁盛继续道:“我是安妮,那洋娃娃,她以为她拥有了我的一切,可是她不知道,我的金发其实是假发,因为化疗,我的头发已经掉光了。我每天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生不如死。她以为那伪善的夫妻是我的爸妈,天真,那只是我的姑父姑母,她们想要的只是我死后的信托基金。” “好了,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了她,我的痛苦也不复存在,我获得了永恒的生命,寻找着下一天真的女孩,看看她的人生,我是否感兴趣。” 说完了之后,见大家一脸懵逼,祁盛提示,“全,完。” 车厢里,久久没有人说话,最后宋微点评了一句—— “这也…太暗黑了吧!” 胖子还有点没弄明白,追问道:“所以洋娃娃以为自己夺了安妮的舍,拥有了她的身体,但实际上是身患绝症的安妮夺了洋娃娃的舍?” “差不多。”祁盛耸耸肩,“写着玩,没想拿奖。” “一变态的故事。”煤球评价,“我认识一心理医生,你要不要去看看。” 祁盛还没来得及发作,江萝先皱起眉头来:“煤球,故事而已,心情不好也没必要人身攻击吧。” 煤球顿了顿:“抱歉。” 她一开口,祁盛心里窝了再大的火也烟消云散了,懒散地倚在靠背上,眼尾轻轻挑了起来,示威般地望向煤球。 煤球不理。 “你的故事是什么?”问江萝。 “啊,我…我还是不说了吧,感觉写得不如祁盛。”江萝有点不好意思。 “讲讲看。” “唔…我的说名字叫《刹那芳华》。” 一听这名字,祁盛提前预感了不妙:“算了,闭嘴吧,别讲了。” 想了那些年、青梅写的那些青春疼痛学支配的恐怖光。 “什么呀,快讲讲!”宋微好奇地说,“这名字,感觉仙侠哦!” “其实,是一武侠故事啦,男主是青鸾峰上的一位隐,名叫杨剑夕,我还写了一首诗。”江萝清了清嗓子,“一代剑侠杨剑夕,自出江湖几人敌,却叹红颜空死去,青鸾峰巅长相忆。” 还没说完,胖子发出了一声“yue”。 祁盛的臂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萝脸颊泛起嫣红,赌道:“不讲了。” 宋微打了胖子一下:“你好讨厌啊!扫兴!” “说真的。”胖子呵呵地笑着,“你是不知道,那些年我们猪猪的学作品摧残过的心灵。” “有这么严重吗?” “初中那会儿,她写了古代的皇帝男主,我现在记得,眼里有七分雄鸷,五分昏庸,三分深情,一分薄凉,哈哈哈哈,笑死。” 胖子几乎笑出了猪叫声,“了,叫什么名字来着,我都忘了。” 江萝不搭理,祁盛不动声色提示道—— “楚君邪。” “啊,楚君邪,哈哈哈哈,笑死。” 江萝使劲儿用脚去踹胖子,叫不准翻她黑历史:“我不会再写那种故事啦!” “你这篇杨剑夕,半斤八两好吗。” 江萝生地望着窗外,煤球补充道:“我觉得江萝的说带着人关怀,笔如轻纱一般,最后肯定会拿奖。” 祁盛:“不会夸,不必硬夸。”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