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着奴家?”,你抬起头,笑着看向他。
“难道公子忍心让奴家成为众人的饵食吗?”
这话说出来十分肉麻,你仿照着曾经看到过的话本的桥段,眼泪涟涟。
可别误会,你的眼睛瞪了这么久实在有些酸,这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呵”,这是旁边传来的声音。
“还不回来,一早就让人家看透了”,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嘲笑,还有几分不屑。
“你行你来,站着说话不腰疼”,柴琅一改当初表现出的温润公子的影响,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指着那边的人说道。
“你来了也没用,你信不信?”
他又看向了你。
“这家伙油盐不进,根本没有一点情感的波动,谁来也白扯。”
“不如承认你无能”,回复柴琅的还是那简短的,毫不留情的话。
这下子柴琅就像是点燃了的炮仗,撸起了袖子就要往那边走。
你一边看着他们之间的争斗,一边也注意着周边的情况。
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看到了朝你靠近的那个东西。
“呀,哪里来的小虫子”,这句话是你说出来的
你燃起符咒,那小虫子一转眼就被火所焚,你这一举动之后,四周突然安静了。
偷袭失败。
你在心中如此说道。
短暂的寂静以后,这屋子里突然响起了柴琅的笑,他一边笑还一边说着话,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鄙夷。
“还以为你很厉害,不过也就这点程度”,他又笑了一阵,接着说道,“你那小虫子怎么不放过来了,也是,别再被人家给烧没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柴琅毫无顾忌地大笑,你是弄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静静旁观。
听闻这里聚集了一堆外地来的术士,你来此处就是为了了解一下这帮对手的情况。
结果还要被当做什么饵食。
多新鲜,你还能当饵食。
你倒想问问他们想不想接受改造,变成一具傀儡。
柴琅的笑声持续了一会儿,终于停止了。
你心想这人真能拉仇恨,以他的性格居然没有被这里的人打死,也算命大。
正在气氛焦灼的时候,从楼下走下一人,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头发倒是梳的整齐。
也不知是算注意形象还是不注意形象。
若说他注意形象吧,他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若说他不注意形象,他还是梳了头下来的。
真是难以辨明的事。
柴琅再度发挥了他应有的攻击力,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呦,少爷醒了,不再睡会儿?”
说话的还是柴琅。
你发觉他才是最能演戏的那个,刚才装成那温和的样子大概把他给憋坏了,现在算是彻底暴露本性不再遮掩。
这种性格的人,你往常见过,不过他们最终的结局都算不上好。
但也见过表面这样,实际上心机深沉之辈,但人与人之间不能一概而论。
还是需要多多观察,才能下最终的定论。
思及此处,你将目光看向了走下楼的那个男子,又移开了眼睛。
看着实在不顺眼,索性不看了。
柴琅真的和他在众人之前的表象完全一致吗?
这也不尽然,或许还是在演戏。
人都会不自觉的在他人面前进行伪装。
那下楼的男子就好像没听到柴琅的话,走向了一旁坐着的那两个弹琴的女子。
你并不急着走,来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传送符,想走的话随时可以走。
如今看来,最没有威胁的就是角落里的那几个纸人,安安静静的,看着就不大聪明。
你正如此想着,却看到那两个女子的眼神不再那么涣散,而是站起身来,帮着刚刚下楼的男子整理衣服。
言语间和正常人一般无二,手上也十分利落,那男子经这么一收拾,转眼间就变得顺眼多了,看上去也有几分贵气。
两个女子安安静静的跟在那男子身后,这样子,倒真像是少爷带着身边的侍女出游。
“切,装什么装。”
柴琅的吐槽依旧精准,在某种程度上讲他说出在场之人的心声。